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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弼纶见一个汉人胆敢反驳自己,脸一沉,道:“你佟养性是进林子里追赶叛逃的汉兵,可最后呢,那些叛逃的汉兵全都逃进了南关岛堡,你要是用心去追赶,他们怎么可能逃进南关岛堡,在林子里就把他们全都拦下了。”
“这么说额弼纶你要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在我身上了?”佟养性冷眼盯着面前的额弼纶。
额弼纶冷哼一声,道:“什么叫我给你泼脏水,本来问题就在你的身上,就算到了大汗的跟前我也敢这么说。”
“好,我倒要看看你额弼纶的脏水能不能泼在我的身上。”佟养性狠狠瞪了额弼纶一眼,转而对一旁的部下说道,“走,咱们回去。”
说着,他带着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连穆泰这样的正蓝旗参领都死在了南关岛堡这里,他可不认为自己带着几百汉兵就能够拿下南关岛堡。
既然叛逃的汉兵都逃进了南关岛堡,继续留在这里已经没用,不如早一点返回大营。
佟养性和他带来的汉兵很快离去。
“主子,咱们接下来怎么办?”一名正蓝旗骑兵问向额弼纶。
额弼纶看了一眼南关岛堡方向,脸色难看的说道:“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回去!”
来穆泰这样的正蓝旗巴图鲁都死了,他可不愿意步穆泰的后尘,作为莽古尔泰最疼爱的儿子,他还有大好的年华可以享受。
很快,额弼纶带着一众正蓝旗的骑兵也都走了。
而南关岛堡前的穆泰等人的尸体,似乎被遗忘了,走之前的正蓝旗一干人,没有一个提要为他们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