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不过是两个夜不收,没必要因为心中的好奇心,得罪一位被参将大人请到府内喝茶的大人物。
赵宇图又道:“这一趟恐怕要再草原上待上一段日子,当然,不会让二位白忙活,只要一日不回新平堡,我虎字旗每天都会支付二位每人一两银子。”
“一两!”陈文和陈武皆是一愣。
他们在新平堡做夜不收,虽说每个月都有饷银一两五分银子,可到手的银子连八分银子都没有,就这,还时常亏欠,哪怕发下银子,也总是不够分量。
陈武犹豫道:“真的每天都给我们一人一两银子?”
赵宇图笑着点点头道:“二位应该听过我虎字旗的名号,难道二位觉得我虎字旗会眜下二位这点银子?”
“那自然不会。”陈文开口说道,“虎字旗的名号响遍大同府,自然看不上我们兄弟两个这一点辛苦银子。”
“那二位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赵宇图笑着看着面前两个人。
陈文回答道:“放心,当然放心了,对虎字旗,我们兄弟信得过。”
“陈武兄弟呢?”赵宇图又看向陈武。
“我和我大哥一样,信得过赵先生,不过……”陈武又道:“我的那份银子能不能不要,换成那些人身上穿的铁甲。”
>他用手指着马队里一名骑兵身上的胸甲。
赵宇图目光随着他的手指方向看了过去,道:“自然没问题。”
“太好了。”陈武欢呼一声,旋即说道,“多谢赵先生。”
“不用客气,这本来就是你用自己的银子换来的。”赵宇图又道,“不过现在还不能给你,要等一等才行。”
“没事,没事,我不急。”说完,陈武低声自语带,“原来这种铁甲叫做胸甲。”
边上的陈文这时开口说道:“赵先生,我能不能也把银子换成胸甲?”
对他们夜不收来说,保命的东西比银子更重要。
别看身上穿着棉甲,可他们身上的棉甲已经传了好几代人,里面不要说铁扣铁片,就是棉絮都没剩下什么。
做向导的银子等于白赚到,能换来一件护住上半身要害的胸甲,等于白得一件胸甲。
一件护住胸前胸后的胸甲,带上一顶铁盔,北虏的软弓很难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