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甲,马匪用的软弓很难射穿,更不要说在六十步外射来的箭矢,很多箭矢射在板甲上便被弹开,掉落到地上。
只有一名长矛手运气不好,被箭矢射中小腿,疼的坐在了地上。
不过,很快有人把他拉到了大车的后面去,为他拔箭止血。
两个中队的火铳手已经把大车后面的空余位置挤满,根本没有地方让长矛队也靠在大车后面躲箭。
好在长矛手人人都穿半身板甲,马匪中的骑弓又少,能**车阵里面的箭矢只有少数,大部分又都被板甲挡住,很少有长矛手伤到。
“张洪,他**干什么呢!反击,反击!”赵宇图朝张洪方向大声喊道。
张洪一言不发,手里给火铳装填火药和铅子,用通条夯实。
轰!轰!轰!轰!
四门虎蹲炮几乎同一时间把铁珠**出去。
七八个马匪被铁珠打中,连人带马摔到地上,但更多的马匪因为一直骑着马横向跑动,避让开了绝大部分铁珠。
马匪又死了七八个,让其他的马匪吓的够呛,纷纷调转马头想要拉开与车阵之间的距离。
砰!砰!砰……
一支支火铳的铳口从大车后面伸出来,朝着马匪逃离方向捏动铳机。
马匪又丢下十几具尸体,才算逃出火铳的射程。
停留在稍远一些地方的屠沙,见到这一幕,眼角猛地跳动了一下。
他想到这支明人车队的护卫有点本事,可没想到这支明人护卫胆子大到敢和骑射玩对射,导致他派去的五十多名用骑弓的马匪,只逃回来十来个。
更让他不解的是,明人手中的鸟铳打放了三次,居然一个炸膛的都没有,这和他所知道的明人鸟铳有很大不同。
前方的明人车阵仿佛是一只刺猬,让他无从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