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力气,说什么也要杀几个马匪给他们瞧瞧。”
张三叉没好气的道:“你小子文化课学的比老子都好,还会说趾高气扬,我看咱们中队快装不下你小子了。”
“我这不是也想杀几个马匪过过瘾么!”潘毅声音低了下去。
“就你小子事多,还过瘾,小心把自己小命丢了。”张三叉用力揉,揉了揉潘毅的后脑勺。
直到潘毅后脑勺头发被揉乱,张三叉才把手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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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里,夜鹞子的脸色极为难看。
“大当家,林子外面这伙人好像是上一次咱们和另外几位大当家围杀过的那伙人。”一名马匪对夜鹞子说。
虎字旗的马队极为好认,身上的黑色板甲,是最好的身份证明。
刚一照面,夜鹞子便认出来。
只是他没想到,窝仑阔让他们截杀的人,居然是上一次把他们打的大败而溃的那伙儿人。
“大当家,咱们还杀不杀了?对方才十几骑。”又有马匪问道。
“杀,杀个屁。”夜鹞子骂了一声,心中一个劲的骂晦气。
当初他们好几百骑,都没在这种黑乎乎的铁甲面前讨得便宜,差点让人给反杀干净。
虽说现在他身边有五十多骑,对方不过十几骑,他们人数是对方几倍,可他依然没有底气,甚至怀疑自己的五十多骑是否是林子外面那十几骑的对手。
不管是骑射还是近战厮杀他都不怕,可对方身上穿的铁甲,让他无从下手。
打不破那些铁甲,就算出了林子,他和他的人也只能是被一面倒的屠杀。
有马匪苦着脸说道:“大当家,这些人是窝仑阔将军要杀的人,咱们不动手的话,窝仑阔将军那边没法交代。”
“交代个屁,命都没了要个屁交代。”夜鹞子骂了一句,转而大喊道,“兄弟们,不打了,跟我撤。”
几十骑马匪在夜鹞子的带领下,从林子的另一边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