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张先生,徐家的案子张先生尽管放心,本官一定秉公**。”
张文合一摆手,说道:“此案关系到巡抚大人的亲人,所以巡抚大人极为重视,想要第一时间知道案情结果,在下只好随郭大人一同回灵丘,还望郭大人不要嫌弃才好。”
“灵丘路远,一路奔波辛苦,张先生还是留在大同,只要案子一结,本官一定第一时间派人来大同,把结果告诉张先生。”郭斌昌拱着手说。
自然不希望张文合随他去灵丘。
“无妨。”张文合摆了摆手,说道,“从太原到京城,又从京城一路到大同,哪一段路也不比大同到灵丘容易,何况巡抚大人给在下派来了几名随从,会一同前往灵丘。”
郭斌昌这才注意到,张文合身后跟着几名顶盔带甲的兵士。
就听张文合继续说道:“郭大人若真是心疼在下,不如年前就把案子审结,在下也好回大同过年。”
郭斌昌眉头一蹙。
>他可不认为眼前的张文合是在跟他客气,恐怕是巡抚那边想要让他在年前把案子了结掉。
想到这里,他心中越发苦涩,对方一点转圜的余地都不给他留。
郭斌昌只好说道:“张先生若是不嫌麻烦,不如跟本官乘坐一辆马车,咱们这就返回灵丘。”
“那就叨扰郭大人了。”张文合笑着拱了拱手。
从灵丘到大同有一段不近的距离,自然不可能乘坐轿子,在巡抚衙门门外靠左侧的空场上,停着郭斌昌的马车。
郭斌昌这次来大同就带了一个车夫,回去的时候却多了一辆马车,又多了一队人马,还有一件愁心的事情。
徐顺平单独坐在另一辆马车上。
别看两个人嘴上喊着他少爷,但张文合和郭斌昌都知道,这个少爷只是徒有虚名,地位连巡抚身边的下人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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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最近草原上都是关于虎字旗的流言,属下牧场周围出现不少陌生的牧民。”
札木合来到汗帐里,把牧场的情况禀告给卜石兔。
卜石兔手中拿着金杯,里面酒香四溢,札木合没少过喝这种酒,一闻就知道是虎字旗的高粱酿。
“牧民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卜石兔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