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那边不是还有李旦照应,应该出不了什么事。”赵宇图皱着眉头说。
陈大庆微微一摇头,说道:“李旦已经老了,有些压不住下面的那些人,否则笨港的颜思齐也不会小动作不断,红毛夷的野心极大,对大员岛动手是迟早的事情,相信要不了几年,咱们与红毛夷必有一战,除非咱们拱手让出大员岛的基业。”
“有这么严重?”赵宇图眉头深皱。
陈大庆继续说道:“颜思齐只是在岛上给咱们制造麻烦,而咱们虎字旗最强的就是战兵,所以颜思齐的威胁对咱们来说并不大,威胁最大的反倒是那些红毛夷和佛郎机人,他们的战船在海上几近无敌,他们的船上最少有几十门炮,最大的战船上甚至有上百门炮,咱们大明任何一艘船与他们在海上相遇,都不是其对手。”
说着,他看向刘恒,说道:“属下认为,能与红毛夷和弗朗机人在海上争锋的,只有他们自己的船,所以大员岛那边还要继续造盖伦船,不能停下。”
“你这话太过危言耸听。”赵宇图说道,“上次李大公子来灵丘,说过与红毛夷的那一战,他们也没有盖伦船,一样收拾了红毛夷。”
陈大庆一摇头,说道:“李旦是有大船的,虽然不如红毛夷的盖伦船,可也远远大过咱们的福船,而且他手底下水手过万,普通的船只就更多了,虽然和红毛夷的那一战他赢了,可那是因为红毛夷船员数量和船只数量远远比不过他,若双方是同等船只数目在海上相遇,结果可能就是另一种了。”
赵宇图面露迟疑,问道:“差距真的有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