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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虎字旗的关系,范家的日子变得越发不好过。
范家本是宣府颇有实力的商家,主要做一些走私生意,在原本的历史上,范家伴随后金的崛起,家中的生意越做越大,银钱也月赚越多,可因为虎字旗的出现,走私生意彻底断绝。
不要说与后金之间的生意,就连与北虏间的生意都难以维持。
范家商队在草原上几次遭到劫掠,损失大量财货,而范家开设在各处的铺子,被虎字旗的商会处处打压,导致生意惨淡,沦落到快要关门的地步。
曾经与范家交好的那些商人,如今纷纷和范家断了往来,使范家生意进一步恶化,家中早已是入不敷出。
范家是个大家族,范永斗这一房只是范家这个家族的大家长,随着范家式微,范家各房的日子变得不好过,范家各房族人之间出现了不满的声音。
“都是一群没脑子的蠢货,大兄不必理会他们,换做是他们当家主事,范家的下场怕是会更惨。”范永成对范永斗说道。
范永斗拿起桌上的盖碗,喝了一口里面的茶水,嘴里说道:“他们可不蠢,这个时候对我发难是最好的时机。”
“他们那几房只会吃喝玩乐,如今更是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他们也不想想,就他们那一肚子的草包,凭什么和虎字旗斗。”范永成面露讥讽的说。
从心底,他瞧不起范家另外几房的人。
范永斗开口说道:“那几房里面还是有聪明人,知道虎字旗快要不行了,只要虎字旗一倒,到家的生意就会慢慢恢复,这个时候若能掌管范记,有很大机会坐稳这个位子。”
说着,他用手拍了拍身下座椅的扶手。
“哼,若真让他们掌管范家,族产非被败光了不可。”范永成恨恨的说,旋即又道,“大兄,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让他们接掌范家,范家只能由大兄你来掌管。”
范永斗叹了口气。
范家内部的争斗,让他心累。
书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范管家走了进来,垂手站在范永斗面前,躬身说道:“老爷,五房的人已经走了,不过在临走之前,喊着要开族议。”
“这帮人真是太过分了,我现在就教训他们去。”范永斗起身要往外走。
坐在桌案后的范永斗适时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