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管。
骑在马背上的杨国柱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握紧的拳头骨节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响声。
一旁的副将见状,低声说道:“大人,咱们的将军炮怕是指望不上了,只能想其他办法对付虎字旗的兵马。”
两轮炮击过后,十几门将军炮被摧毁了近一半,炮手的死伤就更多了。
稍微有些经验的武将就能看出来,以官军剩下的将军炮数量,已经不足以对虎字旗的炮反击,而且官军中操炮的炮手早就已经吓破了胆,已经无力去操炮反击。
杨国柱面无表情的说道:“传本将将令,命骑兵冲锋,谁要能第一个击溃虎字旗的人马,本将记他首功,待平叛结束,官升**。”
“大人,据末将观测,虎字旗的战阵有几分像当年戚家军的车阵,怕是不好对付。”边上的副将说出自己的担心。
杨国柱冷哼一声,道:“一群乱匪就算有几分模样,又能学到多少戚家军的本事,装腔作势罢了。”
官军的骑兵出现在阵前,一路疾驰,朝前方虎字旗的人马冲杀过去。
一千多近两千骑在大地上奔驰。
空气中传出轰隆隆的巨响,大地仿佛在颤动,空气似乎已经被马蹄声扭曲。
>“所有炮手调整射击角度,目标前方骑兵,进行自由射击。”何塞冷眼看着逐渐靠近过来的官军骑兵,面色冷峻的下令。
虎字旗一方的炮手熟练的拿下木楔子,换上新的木楔子,重新调准了炮口。
一门门四磅炮与六磅炮开始轰鸣,一颗颗实心弹落入官军的骑兵之中。
除了射偏的炮子外,每一颗实心弹都会**射伤几名骑兵或战马。
这些炮子就像是犁一样,在官军骑兵队伍中犁出一条条血肉的犁沟。
一颗颗炮子落下,带走一条条性命。
官军的骑兵并没有因为受到炮击而选择后退,反而加快速度策马疾驰,一心想要冲到虎字旗一方的战阵那里。
站在虎字旗一方大纛下面的刘恒,放下手中单筒望远镜,微微一摇头,叹息道:“可惜留在灵丘的炮不多,要是有六七十门炮,只需打响三次,便能击溃这些官军的骑兵。”
“不得不说宣府的兵马比张怀手底下的大同兵马要强,换做是大同的兵马,这会儿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