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你回武汉。”张天海给出了一个承诺,他也该替前身的张玉麟回家尽尽孝了。
这一辈子无论如何都好,他都是要以张玉麟的身份活下去了,武汉长大、黄埔第七期毕业的国军军官张玉麟!
“那好,我记住了。”郑曼站起身来说道,然后满脸挂笑地走出张天海的办公室。
没有人注意到她匆匆的脚步,没一会儿就走进了自己的宿舍之中。
一阵压抑的干呕声传出。
……
武汉,作为此时中国实际的**、经济、军事、交通交汇的重点城市(实则是领代理首都之职责),可谓是中华民国之心脏。
作为这么一个心脏部位般存在的重要城市,武汉及其附近此时已然是一座大兵营,国军十几个军已经在附近集结完毕,准备随时分配去其他战场支援作战了。
武汉附近一片战云,但作为风暴眼正中间的武汉城中是一片风平浪静。
武昌作为武汉三镇之首,便更是如此了。
是夜,武昌城中一家占地颇宽的公馆之内灯火通明。
**党内军政要员郑伯渠已经是满头白发了,毕竟他也六十一二岁了,不年轻了。
此时的郑伯渠正拄着一根拐杖坐在客厅的正中间,他出身于富贵之家,一言一行之间都颇具大户人家的大方。
“管家!管家!”郑伯渠扯着一口沙哑的嗓音说。
很快,身穿西装的管家就出现了,作为郑公馆的管家,他的面子可不小。
“来了,老爷。您有什么吩咐吗?”管家毕恭毕敬地说道,先不说郑老的地位崇高吧,就说郑老曾救过他的命,还赏给他一口饭吃这点,就值得他用此等态度去对待之了。
郑伯渠长叹了一声,说道:“也不知我那宝贝女儿离家是多久了,我感觉已经好久没见过她了……”
管家依然保持着毕恭毕敬的态度说道:“回老爷,先前离开南京之前,您曾见过她一面,后来就没见过了。听说,大小姐她已经跟随部队到第五战区去了。”
“到了李德邻的第五战区,那也很好。我上次去了一封信,问她什么时候来武汉看一眼我这个当父亲的,结果到现在还没回信儿呢。”郑伯渠长叹一声道。
“这不是有大少爷和二少爷在武汉陪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