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觉得嘴炮党和实际行动党的差距可能就在这里,下一刻,刑从连已经把他放倒在床上,虽然什么动作都没用,但光是被刑从连灼热而**的东西抵住腹部,他就有种毛骨悚然感觉。
男人微微眯起眼,认真威胁道:“你可能真的会几天下不了床,所以……”
林辰赶紧楼主对方的脖子,诚恳道:“我错了。”
“错在哪里?”
“我身体还不好。”
“嗯?”
“等我身体好了,得找个不上班的假期,而且不能在家。”
“为什么不能在家。”刑从连很满意地用胡茬蹭了蹭他的脸,问道。
“王朝太烦了。”
“我把他逐出家门吧?”
林辰想了想,有些不忍:“算了,给他报个国内□□五日游……”他想了想,试探着问刑从连,“五日够吗?”
“可能不够。”
林辰笑出声来:“那下次再说。”
“下次不能光说啊……”
“知道了。”
总之,这种两个人腻在一起的时间,真是无论说多少话都不够。但最终,刑从连还是选择尊重他的意见,带他下楼。
船上也实在没什么像样的衣物,林辰批了条薄毯,跟刑从连走到一楼船舱里。
经过一场骚乱,大部分高孟人都被勒令呆在内舱。
而姑且可以称为案发现场的地方,只有那位被王朝称为大忽悠的部族长老带领两位强壮手下在。
据说高孟部族首领早已战死,所以实际上这个部族真的没有剩下多少人了,河风穿堂而过,地面一片狼藉,雨林特产香蕉在地上被踩得稀烂,混合着血浆,空气里透着股腐烂味道。
船上唯一的医生正蹲在尸体边上做尸检,端阳现在也算是一专多能。林辰站在这位青年医生身边,看他正在检查了死者面部的伤口。
“有什么发现吗?”林辰问。
端阳猛然抬头,见他站着,皱眉道:“你怎么来了,注意休息,小心热度又起来。”
林辰跟着在他身边蹲下:“过来看看,我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帮上忙。”
端阳脱下塑胶手套,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懂这个,最好能找个法医,做开颅和病理学检查,不过……”他抬头看了看刑从连,“是不是很困难?”
“这些都好解决,说说你的看法。”
“纵观整个过程,他们发生争执并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