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疲惫和疯狂好似一位恶神。

他的眼眸腥红，这是他成为真神以后极少有过的。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江辰手上的那把剑。

太阿剑。

剑身缠绕着煞气、怨气、怒气。

那是无数厉鬼被斩的时候所化。

不仅是剑，江辰的内心也是如此。

正神刚想开口提醒，旁边的地皇一伸手，表示要靠自己。

“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一个天神了吧，经历过这些……”正神有些不满。

这话不是看不起江辰，反而是一种关心。

就好像看到一个人要求小孩从战场厮杀回来，马上要恢复平静。

这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

“你不懂我们这片宇宙，不比你们生来的安逸，我们每个强者的路上，都布满着艰难。”

地皇说道。

正神一开始还不认可这话，心想自己一路走来也不容易啊。

但很快，他看到江辰从糟糕的状态中迅速恢复过来。

最先变化的是双眼睛，恢复成炯炯有神的黑眸。

疲惫感一扫而空，伴随着一声剑鸣，内心中的阴霾统统驱散。

“你……”

正神刚想要上去说话，结果江辰转过身，又一次进入第九鬼域。

原来，纵然是江辰，也无法一次性肃清第九鬼域。

不过比起一开始，第九鬼域的黑暗被驱散三分之一。

“相比你认为的内心坚定，我更愿意相信他是出于心中的执念。”

正神回想着刚才江辰毅然而然的眼神，心生感触。

“都一样的。”地皇说道。

又过去一分钟，江辰再次出来。

对他们来说，仅仅是一分钟，可江辰所经历的，绝对是比一个世纪还漫长。

尤其是这次的情况更加严重，几乎是遍体鳞伤。

“第九鬼域的厉鬼感受到威胁，开始疯狂。”

地皇看出这点，当发现第九归于的黑暗变得稀薄时，他道：“江辰，我现在大可直接捏爆第九鬼域，你过来吧。”

江辰减轻的压力使得他可以永远解决后患。

“不，正神还没到。”江辰的声音带着嘶哑。

之前和天皇出手，地皇为避免他被炸死，灌入大量的宇宙能量。

使得他从至尊天神二阶达到五阶。

此时此刻，先后两次的鬼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