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了。
比如说,昨天晚上的那台手术。
要了一个大弯勾,给郑仁暴露视野,郑仁开始褥式缝合肝脏破裂。
飞针走线,看的苏云略有些恍惚。但他随即便强迫自己不要走神,说到:“老板,患者有子宫腺肌症。”
“嗯。”郑仁用鼻子挤出一个声音。
“她还特别想生孩子,坚决不同意切除子宫,说是不生孩子还不如**。”苏云说到:“今天子宫腺肌病发作,疼的她真的不想活了。在家里,当着父母、未婚夫的面直接从六楼跳下去。”
子宫腺肌病是子宫内膜腺体和间质侵入子宫肌层形成弥漫或局限性的病变,是妇科常见病。
在从前,子宫腺肌病多发生于40岁以上的经产妇,但近些年呈逐渐年轻化趋势。
这个病一旦疼起来,那是真要命啊。
跳楼,割腕,屡见不鲜。
“能治么?”苏云低声问道。
郑仁笑了笑,看着苏云似乎对什么都满不在乎,每天张罗着要去开宠物医院,还拉自己去给猫猫狗狗做手术。
其实,他从帝都回来,没有直接离开医疗行业,而是在市一院ICU当医生,早就证明了什么。
内心深处的那一份柔软,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
又或许,他是故意无视的。
只是,
不经意之间,
流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