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您累了吧,要不您下去歇歇?”做完第三组毛细血管网的栓塞后,教授说到。
“哦?你感觉差不多了?”郑仁问到。
“嗯,已经能体会到老板您的手术思路了,虽然技术还有缺陷,但做这个手术似乎没问题。”鲁道夫·瓦格纳教授的话语里面,充满了得意与张扬。
“行,那喜宝儿来当助手吧。”郑仁转身下台,摘了无菌手套,走出术间。
“你行啊,老板。”苏云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手术间外的操作间里,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
“嗯?怎么了?”
“训富贵儿,跟训狗一样。你知道富贵儿在欧洲医疗界的地位么?”苏云说的比较直接,他也不怕教授不高兴。
嗯,实在不行,出去喝酒!谁喝趴下谁就是怂货!
只要面对的不是常悦,苏云从来都没怕过。
“还好吧,是富贵儿自己要求的。”郑仁笑了笑,说到。
“下次应该给你配一副戒尺,然后消毒,放到无菌包里。”苏云开玩笑道:“用戒尺打,特别有成就感。”
“完全没感觉。”
“老板,你知道富贵儿为什么不远万里来咱们这儿学前列腺手术么?”苏云看着郑仁的眼睛,问到。
“估计是什么大人物要做类似的手术吧。”郑仁道。
“要说你不傻啊。”苏云习惯性的开始喷郑仁:“我跟你讲,是梅哈尔博士需要,你知道梅哈尔博士么?”
“不知道。”
“诺奖的医学、生物学奖,梅哈尔博士说话权重基本上能有四成分量。”
“哦,挺好,富贵儿给博士做完手术,是不是就算拍马屁成功了?然后明年就能看到富贵儿站在台上领诺奖?”
“……”苏云不解,看着郑仁。
郑仁则透过铅化玻璃,看着鲁道夫·瓦格纳教授的手术。
“你不是真傻,难道是圣母?”苏云忽然说到。
“骂谁呢。”郑仁见教授开始踩线,低头看操作间里的屏幕,回喷道:“前几天,我记得某人说要守护一切私人财产来着。你要是想去,你跟教授商量呗。”
“老板,这算是授权么?”
“当然,我对任何人际交流都不感兴趣。”郑仁坚定的说到:“你办事,我很放心的。”
“好咧!”苏云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兴奋的擂了郑仁一拳,“老板,我打听了一下。俄罗斯的一位教授说,梅奥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