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各种古怪的想法分沓而至。
在夕阳、红墙外,一组人马安安静静的吃饭,没人愿意去想抱着那面自动出院的孩子,到另外一家医院讹钱的护士。
也没人愿意去想,因为微笑,被患者家属用病历本扇脸的导诊小护士。
说点乱七八糟的,做下来喝着酒,吹着牛。
这样,
挺好。
“云哥儿,别听他们扒瞎,我咋就不知道这事儿?”鲁道夫·瓦格纳教授不屑的说到。
“一猜就是。”苏云一边优雅的吃着牛排,刀叉的运用,像是手术一样,熟练的一逼,这一点郑仁完全没法比。
“我小时候,看一个科学画报上说好多冷知识。比如说人类是世界上唯一可以用脊柱躺着睡觉的物种。”苏云叉了一块牛排放到嘴里,说到:“后来我看到猫狗都能躺着睡觉,就再也不信这些所谓的冷知识了。都特么是没事儿的人瞎编出来的。”
“嗯,的确。特别多的人,愿意胡编乱造。”郑仁道:“比如说,杨慎被发配后,变成女装大佬,每天插花抹粉,招摇过市,后来开始编起历史史料来。他是无聊,结果给现在的研究人员带来多少困惑啊。”
“杨慎是谁?”常悦问到。
“滚滚长江东逝水。”
……
……
注1:2003年,北京医院的一个病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