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但还不能喝水,这让他的心更加烦乱了几分。
用现代科学来治疗降头术,自己这是病急乱投医还是异想天开?邹嘉华嘴角露出一丝讪笑。
是啊,即便是他自己,也不觉得成功的可能性会有多高。
但面对一次又一次的死亡,总是要做点什么才能缓解一下心里的压力,不至于崩溃。否则,光是坐以待毙就能让人焦虑死。
降头术、蛊毒……一想到这个,邹嘉华就无比的烦躁。
在十岁生日那天,已经去世的父亲就在自己吹完生日蜡烛,许愿之后,把所有人撵走,讲述了这个家族的秘密。
外面的猜测,都不是空穴来风,虽然父亲也不知道其中的来龙去脉,但和邹嘉华讲述的事情,也基本和外界的猜测大同小异。
无数次派人去南洋寻找各种大师,无数次的破解降头术,但最后依旧毫无收获。
三十岁之前,降头基本不会发作。四十岁开始,偶尔会发作。但这种降头术或者蛊毒发作的频率会越来越频繁,以至于终日被笼罩在死亡的阴影里。
生不如死。
像父亲那样,为了一次收购,在飞机上无声无息的死去,邹嘉华不想这样。
但降头术或是蛊毒,终于开始频繁爆发,把他逼到了死角里。
希望……这个词刚刚在邹嘉华的脑海里出现,就被打碎。
没什么希望,需要做的一切,只是代表了自己不想认输的情绪。这种情绪,根本无从发泄,只能用不屈的抗争来表现。
怎么都好,自己,邹家的家主,即便面对死亡,也不会屈服,一定要奋战到底。
想着,邹嘉华狠狠的握了握拳。
他真的想大吼几声,把内心深处的苦闷、无奈、恐惧给发泄出去。
可是他不能。
他要从容面对,只能从容面对。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到时间了?”邹嘉华淡然说到。
“爹地,可以去手术室了。”邹虞道。
邹嘉华的家庭医生林远生跟在邹虞的身边,一脸的担心。
而苏云站在最后,慵懒而又无聊。他对连夜做急诊,还是有抵触的。要不是有邹嘉华的事儿,本来今天晚上是要去一家泰国餐厅吃饭的。
喝酒,对苏云来说要比治疗蛊毒、降头术更有吸引力。
见邹嘉华往外走,苏云忽然说道:“把病号服换上。”
“……”邹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