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绕了很远,听着教授讲述每一条小路有什么名人走过,郑仁觉得头都有些大了。来到一家临海的僻静酒店,教授把车钥匙扔给服务生,和郑仁进去。
苏云喝的正开心,郑仁叫不出名字的红酒瓶子仿佛在述说着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板,回来了。”苏云笑道:“富贵儿,你们这儿水平也不怎么样啊,下个支架竟然能出这么大的事儿。”
“云哥儿,是呗。”鲁道夫·瓦格纳教授否认,道:“支架手术看着很简单,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朝楞的啊。”
郑仁楞了一下,朝楞……MD,这个词自己都多少年没说了?从教授的嘴里说出来,却是那么的和谐。
“郑仁,来我这儿坐。”谢宁冲郑仁招手,招呼他坐下。
苏云看着郑仁和谢宁,眼睛里的光格外明亮。
郑仁有些晕,迷迷糊糊的,冲谢宁笑了笑,走过去坐下,道:“宁叔,我来晚了,不好意思啊。”
谢宁有些奇怪,座上还有邹嘉华这么一个大佬,郑仁却只和自己说话。
他没偷看邹嘉华,但是能感觉出来整个席间的气氛没有什么改变,似乎邹嘉华并没因为郑仁的“无礼”而生气。
有点意思,这个便宜女婿傻人有傻福,没有惹一身麻烦,确实有意思。谢宁含笑看着郑仁,拿起酒瓶,就要给他倒酒。
“宁叔,别。”郑仁双手一推,客客气气的说到:“我不喝酒。”
“又没什么事儿,异国他乡,你还想着做急诊手术?”谢宁笑着说到,手却是没有缩回去,很坚持。
“我真不喝酒。”
“扯淡,老爷们哪有不喝酒的!”谢宁呵斥一句,坚持给郑仁倒上。他的语气、动作刚刚好,正踩在郑仁的底线附近,是拒绝也难受,不拒绝也难受。
苏云笑眯眯的看着郑仁和谢宁,心里想到,自家这老板还真特么是个脸盲啊。平时还以为他是假装的,但今天看,这货的确是脸盲,还是晚期,根本无药可救、病入膏肓的那种。
“离开蓬溪乡,你们去哪了?”谢宁一边倒酒,一边问道。
这个话题瞬间拉进了距离,开始是郑仁磕磕绊绊的讲述。没用多久,苏云就开始接过话头,讲了起来。
从蓬溪乡到省院,一路经历多少事儿,做了多少手术,清清楚楚,历历在目。
说到蒋主任的时候,众人都很感慨,差点老蒋就牺牲在蓬溪乡医院里。有奋斗,有汗水,有牺牲,有收获,邹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