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一晚上能碰到一两例。
可是郑仁心里已经有了隐约的猜测,不会这么凑巧的。有可能就是坐轮椅来的那个女人……
“然后呢?”苏云皱眉,问到。
“后来我询问患者,说了诊断,患者直接就怒了,说是不可能,别空口白牙诬陷她。”吕总很无奈的说到。
“后来我找医务处值班的科员来,最后讲了好多遍,不做手术人就死了,她见开始输血,也有些害怕。加上送她来的男人没了影,就告诉我她爱人的电话。”
事情开始渐渐清晰起来,郑仁和苏云不约而同的都沉默下去。
“患者跟我说,她老公先出门打工,她说是去外地,结果也来了帝都。这事儿千万别和她老公说……”
这事儿……郑仁叹了口气。
还真是不好说,难怪矮胖老板说医生吞吞吐吐的,可能有大事儿。做买卖的人,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很强的。
“你准备怎么办?”苏云还是很冷静,问到。
“找医务处解决,领导说怎么弄就怎么弄,剩下的就不管了。”吕总说到。
这也是正常解决问题的办法,不是最好的,却是最长用的。
至于现在医学伦理学考试里的那些题目,要是换到临床,不根据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出题的人早都被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