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老太太就心梗了。”
“你就不能轻着点,多大的麻将,你还当真了。”郑仁道。
“打麻将,不在于赢钱,而在于我胡牌之后看其他三家的悲愤表情。”苏云嘿嘿一笑,“老板,有一次过年的时候,我在家打麻将,一个不顺眼的亲戚在。打东北麻将,我连楼十二个宝夹,把他们的脸都搂黑了。”
“有那时间看会书好不好。”郑仁不以为然。
“郑总,什么是曼陀罗?我怎么不知道。”楚嫣然问到。
“曼陀罗在咱们这儿不这么叫,是学名。小名有很多,比如说狗核桃、大喇叭花、野蓖麻、天麻子花、山茄子、醉心花、枫茄花、洋金花什么的。
它是茄科植物,有20 余种,大多生长在田间、道边、沟旁、河岸。”
“就是莨菪碱、东莨菪碱和阿托品等生物碱中毒?”苏云问到。
“是啊。”
“老板,你怎么进屋就看出来的?来,教教我。”苏云有些不服气。
“陈婶的脚抖,手也不稳,嘴角有抽搐。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仔细看绝对有问题。”
“你一早就知道是曼陀罗中毒?”
“一早不知道,就是怀疑而已。”郑仁笑了笑,“但她发病的表现加上我又闻到水杯里水的味道就知道了。”
说着,那位阿姨跑了回来。
她手里拎着一个透明玻璃的电热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