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附一院里,早被自己一脚踢到不知哪个角落里去了。
不过邱仲云主任马上就想到了山下那位风水师站在风中守护的样子,知趣的想自己还是别闹什么矛盾了。
“这位是苏医生吧,您和郑老板可真年轻。”邱主任捡好听的说,“我在您二位这个岁数,还在手术室里一天天见不到太阳的做麻醉。有点错,就被主任训个狗血喷头。”
“嗯?”苏云用眼角看了眼邱主任,随即笑道:“邱主任,您这就太客气了。没事,小手术,别担心。”
“话说郑老板和您不是介入医生么?”邱主任隐约记得郑老板好像有手术直播的事儿来着,但是面对面的吃不准,一旦说错话那就把人给得罪透了,还不如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好一些。
“哪有纯粹的介入医生,都是半路出家改行的好不好。”苏云道,“我是心胸外科的,老板是普外科的。”
“那您从事介入多久了?”
“到现在为止,好像还不到1年。”
“……”邱主任怔住了,1年,诺奖?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一样。
“二位真是年少有为。”邱主任感慨了一句。
苏云刚想说话,手里的止血钳子上传来振动,随即听到“啪”的一声。
“专心手术。”郑仁目不斜视,沉声说道。
“老板,你太严肃了吧。”苏云也不在意,笑道:“邱主任,您不看杏林园的手术直播么?老板做了很多胸腹部位的手术。老板,这次咱们占便宜了,这台手术的手术费比讲课一年正的都多。”
苏云的思维比较跳跃,说起话来略有些不连贯。
“黏连的很厉害,专心点,出血不能超过一块纱布。”郑仁继续做着钝性分离。
“知道,肯定不会的。取个克氏针,要是出血多,还要不要脸了。”苏云嘴上说着,手中却并不慢,电烧**的声音不断响起,像是配乐一样。
邱主任看的入了神。
老麻醉医生对手术的判断、评价有着自己的标准,甚至要比很多外科医生都要客观公正。
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目睹郑老板做手术,手术做的……怎么说呢,可以说是化繁为简。
手术最怕什么?不怕大、不怕复杂、而是怕黏连。粘的一塌糊涂,连个术野都没有,手术根本没法做。天知道一个黏连的结缔组织里面是不是会有一根血管,一旦出血,手里的钳子一松,找都没地儿找去。
黏连的厉害的手术,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