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抚着它身上的柔软的皮毛,仍是安抚着它。
“想不到你还没有死?”
齐远轻抚了一下自己衣服上面的折子,永远带笑的唇角似是无害,可是那一双眼之内的狠辣,便再也是无法保住。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烙衡虑本就知道,此事与齐远有关,而故意的将他的引至此地的人,除了他之外,不可能会有再是有第二个人。
“对,”齐远不否认,“你一回京,我便知道你未死,”而他在心中不觉的又是恨意难平,不管是沈清辞,还是烙衡虑,怎么的,都是如些的难死?
九死一生放在他们身上一点也不为过,可是为何,就是不死呢?
要是死了多好了,这世间这般的污秽,又有如此的勾心斗角,不如一死了知,也是成全了一个他,不是很好,那为何非要活着?
“她在你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