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想到,沈家人却是闭门不见,任着沈月殊暴尸于此,可却是忘记了,他们之所以可以京城过上如此舒心的日子,是因为什么?
前不久,还是得意的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不是因为别的,正是因为一个沈月殊,他们所有的一切都是沈月殊给的,只不过是给沈月殊收敛一下尸身,却也是不愿意。
文渊帝仁慈,他并未对于前太皇的手下的多造杀孽,也不想自己的双手再染上新血,只是流放了几个太皇死忠的官员,至于其它人至此也都是未曾治罪过,尤其是沈家这些人,平日里仗着自己的身份,得意记形了一些,到也是没有脑子做些谋乱之世。
丞相都是没有被牵连至末,也只是被罢了官,更何况是这这些微不足道的沈家人,而就算是如此,他们莫不成也都是不想帮着沈月殊收一下尸,也都是惹祸上身吗?
“公子,”长更问着烙衡虑,“我们要饶路吗?”
“走吧。”烙衡虑不想管什么闲事,多行不义必自毙,若是其它人,他顺手到可以帮扶一把,不过沈月殊,他不会管。
当初那般不可一世的沈月殊,如今却是连个收尸之人都是没有,再多的富贵又有何用,到头来也不过就是暴尸荒野罢了。
马车拐了一下弯,再是离开了此地,而那些围观的人群却始终未曾减少。
都说死者为大,这般难堪与不雅露于这么多人面前,沈月殊生前可是享受了这人世间的富贵,可是死后却落的如此的下场,只能说,人在做,天在看了。
沈家之人一直都是闭门不出,仍是无人替收了门外那具尸身,后来还是几名京中的衙役看不过去,直接买了草席将人给卷了,然后扔在山头的乱葬岗堆里面。
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好心,只是因为这尸体都已经散发出了阵阵的恶臭,总不能真的烂在这里,熏死此地之人吧,更何况这过了一条街之后,便是卫国公府,可没有人敢给卫国府添什么堵。
时间又是过了五日之多,沈清辞已是将最近三家铺子要用的香料也都是配比好了,到时会令马车运送过去,也是足够补了一年左右的货量,而他们此行山高水长,少说也是需要一年左右,总是需要将另外的几家铺子都是安排了妥当才成,尤其是宁县那边的一品香,更是需要注意,那里的出货量,却是三家店最高,当然也是最是赚银子之地,断然也是不能断了货,最后也是影响到了他们的信用所在
商人重利,同时也是最重信誉。
“喵……”妙妙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