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飞曾今说过,这久病之人,切误的就是将门窗紧锁,这是最易滋生病气的,所以不管外面的天气如何,哪怕再是冷,也都是要开上一扇窗户,以便透气之用,她以前还有些不太明白,可在沈清辞病了的这些日子,到也是相信了。
只要里面的味道一重,便是窗户忘记开了,也是忘记给室内透一下气,再是加之这每日都会有药味,以及沈清辞身上的那一股病气,这些气味都是加在一起,也是横生了如此之多不甚太好闻的气味出来。
当谢思打开了窗户,外面那些干净的空气进来之时,连谢思自己都是感觉神清气爽了很多。
也不知道这地方沈清辞是怎么住下去的,她刚一进来,都是要头昏脑胀了。
沈清辞还要日日夜夜的都是守在此地,可是偏生的,她又是不能出去。
因为太医说过,沈清辞仍是见不得风。
“夫人还不喝药吗?”
谢思回过头,桌上的那碗药还是放在那里,没有被动过,她放下时是什么样子,现在仍是什么样子,再是不喝的话,就只能再是出去帮她热一下,而这碗药,若是凉了再是热上一次的话,那么就不是再苦一说,而是苦不堪言,苦中带着辣,辣中又是带着点酸,这味道实在也是不敢恭维,也不知道沈清辞是怎么一碗又是一碗的,灌进自己的肚子里面去的。
难怪的,屋子里面会有这般不好闻的味道,几十碗的药喝下去,怕是连发出来的汗也都是带着药味的吧。
而现在沈清辞还能如此干净,也都是难为了她了,这简直比女人坐月子,还是要辛苦一些。
可是她怎么记得,沈清辞当初做月子之时,这屋内并无多少不对的气味儿,还是十分的干净,哪怕她当时一月都是未沐过浴,可是也没有见过她如此臭的,不对,那时她还是香香的。
“夫人当初做月子时,可是比现在香的多了。”
谢思是想到什么便是说什么之人。
“是吗?”沈清辞端起桌上的药碗,手指微微的也是顿了一下。
“那时我可没有喝药,我现在就连打嗝都是带着这种药味的。”
她将药放在了自己嘴边,再是一口气的便是喝了下去,而那种酸爽的苦味,实在都是令人恶心的紧。
“你要不要试一下?”
沈清辞将药碗放在谢思的面前,“你也试试喝上十天半月后,你身上会有什么样的味道出来?”
算了,谢思可是不敢尝试,她对于药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