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想要说,那馒头是他送的,不要钱,真的不要钱的。
可是谁让他的嘴太过笨的,这话还没有说出来呢,人家就已经走的不见了人影,所以他也是找不到了人。
再说沈清辞已是到了一家药房的门口。
她走了进去,里面的小药童也是迎了过来。
“姑娘,你这是要看病还是抓药?”沈清辞望着正在药箱前站着的年轻女子。
“她也是你们这里的吗?”
她问着药童,她自己需要一名女大夫,若是没有,她就买些药自己回去敷。
她其实现在很担果儿,因为果儿还是饿着肚子,可是她却明显感觉到自己有些不对,她怕自己还没有走到便已是倒了下来,更怕自己会倒下便会不醒。
所以这伤,她还是要找大夫看过才行。
“她是我们大夫的女儿,也是一名出色的女医的。”药童忙是回答着。
沈清辞终是松了一口气。
内室里面,那名女医揭开了沈清辞肩膀上面的衣服。
“用的止血草?”
她一眼便认出这些是止血草,不过止血草只是能够止血,却是无法促进伤口的愈合,一些小的伤口,其实不用止血草也能好,但是,像是太过严重的伤,就算是用了止血草,也没有什么用处,更甚至还会感染到了伤口。
而女医一看便是知道,沈清辞现在这伤口已是有些不太好了。
当是女医要动手处理她的伤口之时,沈清辞却是伸出手,拉住了女医的手腕。
“我现在有些事情要做,半日之后是再是过来,有没有那一种可以先托半日的药?”
女医放下自己的手,最后才是点了一下头,她从一边拿出了一个药瓶,从里面倒出了一粒药丸,放在沈清辞面前,“这个吃了,可以保你半日,不过半日之后,你定要过来,你的伤口可不浅,而且还要吃些药才成。”
“我知道了。”
沈清辞伸手便是接了过来,她再是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就是穿上衣服之时,那是一种撕心的疼,而她系好衣服之后,又是另一种裂肺的痛。
她将自己的衣服理好,这才是在身上拿了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上。
然后拿着自己的四个包子,她就似无事一般的走出了医馆,可是谁又知道,此时她的肩膀上面,几乎都是血肉模糊着。
而在路过一家酒楼之时,沈清辞停下了步子,这才也走了进去,当是她出来之时,手中已是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