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黑暗,陷入静寂。
遥夜将东西取出来,是两枚细长的金属物。
“这公子够能忍的啊。”遥夜给谢枢上好药,忍不住感叹:“正常人早就痛晕了……”
遥夜声音忽的一顿。
“怎么?”
“他的伤口好像被人用过药。”遥夜再次仔细的检查一遍,眉头轻蹙。
最后确认伤口确实被人用过药。
所以谢枢才不会感觉疼。
遥夜重新清理,上好药,留下几个瓶子,和初筝交代内服和外敷的用法。
等喋喋不休的遥夜离开,谢枢忽然问她:“你怎么会在这里?”
“去东渊。”
“……”谢枢抬头看过来,目光里带着古怪:“这是去东渊的?”
“你不知道?”
谢枢呼吸凝滞片刻,目光没有焦距的落在虚空里。
他上船的时候还晕着,醒过来就被关在船舱里,哪里知道这艘船的目的地是哪里。
初筝打量谢枢两眼。
“你从东渊来的?”
-
谢枢不知道陷入什么奇怪的记忆中,一个人坐在那里,不动不说话,跟个雕塑似的。
初筝将热水放在他面前:“自己洗。”
谢枢毫无反应。
初筝也懒得管他,抱着天锦鼠撸毛,无敌不可能有这样的待遇,蹲在架子上瑟瑟发抖。
谢枢枯坐在那边。
初筝烦躁的撸两把天锦鼠,将它放回架子上,走回去。
拧干帕子,粗鲁的往他脸上擦。
初筝将他挪到床里面,盖上被子,她坐在外边,垂眸瞧着他。
“你腿上的伤谁弄的?”
好人卡离开我就弄成这个鬼样子,要不要这么弱鸡。
【小姐姐,不经历这些怎么黑化?】谁不是从弱鸡起来的?
弱者变强的道路,要么成为青史留名,要么遗臭万年。
那些青史留名的,不过是因为遇见更好的人,成就了他们。
而那些走上不归路的,所有人都会觉得是他们自己心性有问题,是他们自己选的……
可是有时候往往只需要一个细微的举动,就能拯救他们,只不过他们无缘遇见罢了。
他们没有遇见自己的伯乐,做不成千里马,只能做深渊里的恶蛟。
“所以就应该关起来。”保险安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