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景澜吧?”
“可不是,他竟然来了……”
“哎,这两人认识吗?怎么邀请他跳舞?”
舞池中央,两人身影格外吸引视线,所有的灯光仿佛都跟着他们走,成为舞池最耀眼的存在。
“第一支舞为什么邀请我?”景澜低头看着和自己跳舞的女孩,心底有一种说不清的感情,想要……想要……她。
“不然呢?”女孩语气平淡笃定:“我不邀请你邀请谁?你不想和我跳舞?”
“……”
他没那个意思。
只是……受宠若惊吧。
“你不是说不来?”
“……”他是不打算来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静不下心来,发泄过也没用,只有当他站在这里,那股暴躁才慢慢消停下去。
景澜心底有些烦躁,他问:“我不来,你会邀请谁跳?”
“没谁。”初筝的声音随着悠扬的音乐落到他耳畔:“只和你跳。”
笑话。
是谁都可以和她跳舞的吗?
景澜刚刚升腾起来的烦躁,在初筝这句话里,慢慢的消散。
音乐渐渐停了,四周的陆陆续续响起掌声。
景澜在掌声中扣住初筝的腰,低下头,**初筝的唇。
掌声骤停。
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所有的一切都远去,他的世界,只剩下一个她。
“我们交往吧。”
景澜在初筝耳边说。
回应他的是初筝带着些许霸道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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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澜当着那么多人面吻了初筝,惊到不少人。
渐渐的有人开始传,初筝买的纣绝,似乎就是送给景澜的。
一时间宴会上,各种版本的谣言开始流传。
初筝烦那些人看景澜的眼神,将景澜送到休息间。
她出来的时候,殷二少叫住初筝:“土豪,有点事想和你说。”
“什么事。”
殷二少环顾四周,透着点做贼的架势:“找个地方……”
初筝要推开休息间,殷二少知道景澜在里面,慌忙去拦:“换一个,换一个,跟你说点私事。”
初筝不耐烦:“你事怎么那么多?”
殷二少双手合十,一脸诚恳的拜托。
初筝带着殷二少上了阳台。
“说。”
殷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