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涧给她倒杯水,一瘸一拐的去检查下冰箱的存粮。
“饿吗?”
“嗯。”
“那我随便做点。”
初筝看他的腿。
郁涧仿佛知道她想什么似的:“做个饭没问题。”
可能是这几天住院,家里的食材不多,郁涧说的随便,是真的很随便,就一碗面。
吃完饭,初筝抢在郁涧之前,把碗丢进洗碗机里,动作粗鲁又豪迈,好像丢的不是碗,而是什么炸弹。
郁涧听着声儿,算着他要被打坏几个碗。
结果等初筝弄完出来,他的碗都还好好的存活着。
郁涧靠在桌子边,浅色的居家服,水晶灯的光落下来,衬得男人容貌清隽近似完美。
初筝走过来,目光与他撞上,步子微微一顿,视线无声的交汇在一起。
初筝靠近他,郁涧忽的移开视线,身子一转,离开餐桌,回到客厅。
初筝指尖在衣服上蹭了蹭,若无其事的过去。
郁涧见她没走的意思:“你不会打算住我这里吧?”
“不可以?”
“医院就算了,但……这是我家,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不太好。”郁涧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何,语速有些慢,像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我不介意。”
“我介意。”
郁涧最后三个字说得极其严肃。
初筝最后没有留下,只是下楼给他买了一些东西上来,把他的冰箱补充满。
郁涧看了下,就是单纯的补充满——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初筝顿了下:“你有我电话吧?”
“嗯。”郁涧把初筝送出门:“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