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海亮,你大毛叔他……咋了?”大白梨问道。
海亮说:“婶儿,没事儿,大毛叔跟大夯哥之间出现了一点误会,大夯就动手打了他,现在没事了,你别害怕。”
大白梨当然明白怎么回事,她同样猜到自己男人熬不住,又去找别人家的女人了。
所以大白梨不但没有觉得心痛,反而在张大毛的身上踹了一脚,骂道;“活该!放着咱家的大白梨不吃,非要去啃别人家的窝窝头,打死你也不屈,你这人真**!!”
海亮本来打算将张大毛后背上的利箭**,为他疗伤,可张大毛根本不让动,轻轻一碰就痛的钻心,打着滚爹啊娘啊嘶叫。
海亮说:“大毛叔,必须要把箭取出来,要不然会感染的,有生命危险。”
张大毛还挺倔强,怒道:“我死了也不用你管!你他**别假殷勤,看到我这么狼狈,你高兴还来不及呢,还会给我治?我不上你的当,也不领你这个情,滚!马上滚!!”
海亮没办法,只好问:“难道这根箭你想带一辈子?大梁山可就我这么一个医生。我不治,没人帮你治。”
张大毛捂着**道:“让我死了算了,正好随了你的意,反正你们大家都想我死,我死了,你正好夺了我村长的位置,竖起你们王家的大旗!”
王海亮想不到张大毛不但不领情,竟然侮辱他,一甩袖子怒道:“不可理喻!以后有问题你可别找我。”
就这样,海亮一甩袖子走了。
张大毛浑身是血,两根肋骨也被大夯打断,痛的他死去活来,彻夜地嚎叫。身后的那根利箭也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他的叫声在大梁山的上空持续了好几天,吵得全村的人都睡不着,嗓子都喊哑了。
眼看着距离过年越来越近,过了二十八,就是二十九,很快到了年三十。
这一次张大毛真的受不了拉,因为他的伤口出现了溃烂。
那根利箭在了他的**上发炎,伤口的位置已经不再冒血,而是流出了黄黄的水儿,恶臭难闻。
他的后面也开始肿大,像个棉花包,红肿发亮,人也发起了低烧,没精打采。
王海亮的爹老子王庆祥看不过去了,说:“海亮,还是去看看你大毛叔吧。再不治,他就要死了。”
王海亮却不以为然,笑道:“爹,你放心,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张大毛这样的人根本死不了。不把他逼上绝路,他是不会求饶的……我要他低声下气来求我,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