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栓婶才四十岁,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尘土,说的就是这种得不到宣泄的留守女人。
王庆祥的年纪也不大,四十刚出头。
年轻的时候他是一个帅哥,用现在人的话说,简直帅呆了,酷毙了,应该拉出去枪毙了。
那时候他有很多人追,跟现在的海亮一样,街上一站,大姑娘小媳妇就哇哇的往上扑。
大栓婶也在追逐王庆祥的行列里,只可惜当初的海亮娘抢先一步,用老酒将男人灌醉,拉进了高粱地,并且把王海亮给搞了出来。
所以大栓婶只恨自己失去了天机,没有先下手为强。
二十年的时间,她依然对王庆祥有好感,念念不忘,现在自家男人坐牢了,等于守了活寡,守寡的日子不好过啊。
特别是晚上,寂寞,空虚,十分地冷,棉被怎么暖也暖不热,她渴望男人的**和拥抱。
王庆祥摸了女人……的脉,看了女人……的眼底跟舌苔。然后问:“你哪儿不舒服。”
大栓婶说:“庆祥哥,俺全身都不舒服,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哪儿也不舒服。”
女人一边说,一边准备解扣子,打算让王庆祥为她深入检查。
而且她的另只手已经抓住了男人的手,向着自己的前胸靠近。
不但上面不安稳,下面也不安稳,她的脚也在王庆祥的小腿上蹭来蹭去。
王庆祥可是个非常要脸面的人,把面子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立刻明白大栓媳妇找他不是看病,而是意图不轨。
他的老脸腾地红了,说话也结巴起来:“你……没病啊。”
大栓婶道:“谁说没病?不信的话,你摸摸……”
女人眼神迷离,脸蛋潮红,小姑娘一样羞涩。
大梁山的女人喝泉水,吃蔬菜,山肥水美营养好,五十也不显老。大栓婶的脸上没有任何皱纹,岁月的沧桑没有在女人的脸上留下任何印记……她依然有着少女一般的情怀跟冲动。
她的手拉着男人的手,一个劲地往自己身上扯,王庆祥跟触电一样,将手蜷了回来。
男人赶紧站起来说:“你真的没病,要不然我给你开几服药吧,专门去火清热的。”
王庆祥立刻扑向了旁边的药柜子,准备为她抓药。但是女人却说:“俺喝不惯药,俺要打针。”
“打针?你的病不需要打针的。”
“俺说打针就打针,俺喜欢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