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哪儿得罪了她,只好下车,几个医生帮着他们将行李七手八脚卸下来,冲着海亮摆摆手走了。
带娣走在前面,海亮跟在后面,女孩的脚步很急促。
海亮背着行李追上了她,问道:“带娣,为啥啊?你为啥要不行?”
带娣还是不说话。
海亮觉得带娣这样,自有她的原因,只好追上去说:“那好,行李给我,我帮你背着。”
带娣却推了他一下,怒道:“滚开!你别搭理俺。”
王海亮那个闷得慌,莫名其妙。
“带娣,到底咋了?我哪儿得罪你了。”
“你没得罪俺。”女孩还是气呼呼的。
“我没得罪你,你干嘛发这么大脾气?是不是病了,过来,哥摸摸你……的脉。”
“走开!离俺远点,回家找你的带娣去吧,找你死去的二丫去吧。”
带娣又把海亮推出去老远。
王海亮好像明白了什么,只好不做声了。
他知道带娣生气的原因。
女孩子在草原上的时候,希望他碰她,可他就是不碰。
这是生气了,吃醋了。
两个人走在山道上,脚下的积雪咯吱咯吱响。
漠北的大雪越积越厚,大梁山也正在严寒的冬季,处处大雪丰盛,处处一片银白。
大梁山不知道下过几次雪了,远处的山看不到了,树看不到了,圪梁梁也看不到了,哪儿都是粉妆素裹。
不远处的原始深林也被一层大雪覆盖,积雪化成一串串冰凌,挂在树杈上,伸展着坚硬的枝条。
大路上的雪又脚脖子深,有动物的脚印,也有车辙的印记,人踩在上面咯吱咯吱脆响。
海亮却一直没有说话,他的伤还没有彻底的痊愈,被野狼抓烂的胸口隐隐作痛。
手臂上的抓伤,还有脚脖子上野狼留下的血洞已经愈合,走路是没问题了。
还好他是有名的中医,懂得怎么疗伤,换上别人,恐怕就残废了。
他无数次想过来拉带娣的手,却被带娣无情地甩开了。
最后海亮急了,一下子冲到了前面,抱住了带娣的肩膀,问道:“带娣,你告诉我,我咋了,哪儿对不起你了?”
带娣呼着团团哈气,女孩子还是那对羊角辫子,脖子上一条鲜红的围巾。
她的上身是一件鸭绒小袄,小袄的里面是画格子夹袄,脸蛋绯红绯红的。
“你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