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都不认识,九成以上都是外来工。
他在深山里又转悠了三个月。
三个月以后,胡子更长,身上更脏,翻出一股股臭气,脸黑的像泥猴,胡子都打卷了。
他提着一根棍子,漫山遍野的转悠,希望瞅到脑子里那几张熟悉的面孔。
可惜不认识,谁也不认识,那些工人的方言也不是大梁山的方言,他们都说普通话。
最后,张二狗无奈了,打算再次回到碎妹子哪儿去。
只有在碎妹子哪儿,他才能吃得饱,穿的暖,女人还给他暖炕。
他顺着山道又返回了国道上,打算从国道上绕回到碎妹子的家。
可这时候,他忽然看到了一个白胡子老头,那白胡子老头非常面善。
他被闪电劈中,那个人他认识,正是他的爹老子张大栓。
张大栓正在路边摊吃饭,一个烧饼没填嘴巴里,张二狗就扑了过去,将张大栓的烧饼夺过来,三口两口吞了进去。
张大栓大怒:“哪儿来的疯子?”
张二狗憋半天,终于憋出一个字:“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