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你不要因为是我的徒弟,说话就有那么多的顾虑,你师父的为人很好说话,平易近人,有什么话都喜欢放到明面上,绝对不会藏着掖着,所以,我希望作为徒弟的你也能够和师父一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做一个痛痛快快的人,这样对于促进我们师徒之间的关系有很好很良性的作用。”
苍天啊大地啊,哪位天使大姐能够帮着他堵住凌萧狩的嘴啊!
“我是觉得您老人家刚刚才复苏,灵源一定很虚弱,最好还是不要浪费太多的力气,应该好好休息,那些诗词歌赋、千古风流以及我们师徒之间关系的建设和发展,都留到以后再慢慢探讨,您说呢!”
尽管朱天磊是真的烦到了脑袋顶上冒黑烟,但还是本着尊师重道的基本观念,很委婉的客气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真是好徒弟,没关系,你师父我虽然在葫芦洞里被困了几百年,但几百年的时间一直都是静心修炼,灵源已经十分强大了,不需要休息,我还要好好的感受一下这个世界,感受这几百年后的月光、晚风、花香......”
疯了疯了!
“您想要感受这些我不反对,您喜欢诗词歌赋也想要抒发自己的感情我也支持,但是家里还有我的父母、还有客人和孩子,您这么半夜三更的抒发这些感情可能会影响他们的休息。”
这话说的够直白了吧!
“哦哦哦,是这样啊,那的确是师父我考虑不周了。”
这就对了嘛,朱天磊松了一口气,推开了大门。
“这样说话就不会影响到别人了。”
朱天磊的脑海里响起了凌萧狩的声音。
我日。
你是老大,你是祖宗,我服你。
朱天磊几乎是枕着凌萧狩的李白诗句睡着的。
以前他连着几天几夜不睡觉也不会觉得多么疲倦,可是在和凌萧狩相遇之后的每分每秒他都希望自己能够尽快的睡着,这样就听不到凌萧狩嘚吧嘚嘚吧嘚的李白诗集,清风明月花好月圆了。
第二天早上,朱天磊是在“长安白日照春空,绿杨结烟垂袅风”的诗句里醒过来的。
他住的屋子是北向,拉着窗帘,屋子里是漆黑一片的,但是对于朱天磊而言,黑暗的却不是房间,而是他的心。
他想问,能不能把凌萧狩重新丢到葫芦洞里面去,尽管那样做很不仁义,很不道德,可是凌萧狩要是还不收敛,还这样喋喋不休,那他真的要疯了。
这就好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