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而是长姐所教更适合眼下的大庆,这些是其他先生教不了的,所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大抵就是指的长姐了。”
太子听得心里暖洋洋的,就如柏林所说,即便他不是太子太傅也没少在他身上费心,他这般就被打击得泄了气才是对不起太傅的教导,往后几十年还不知有多少比这严重许多倍的事在等着他,如果现在就承受不起,以后待如何?将江山拱手相让吗?
拍了拍柏林的肩膀无声的谢过,太子起身来到舆图前看着那条长长的边防线扬声吩咐,“来福,替本宫将武将名册找来。”
“是。”
“柏林,你去一趟孙府告知我外祖母此事,对了,带个太医一起过去以防万一。”
“是。”花柏林轻轻呼出一口气,看着太子的背影眼神略有些复杂,他希望这个曾和自己同榻而眠的小伙伴永远记着对长姐的这分愧疚惦念,不要做伤害她的事。
………………
顾晏惜直奔花家。
花芷看到他下意识的看了眼漏壶,“今儿这么早就忙完了?”
“刚才进了趟宫,太子急召。”
听到急召两个字花芷就上了心,“发生何事?”
顾晏惜坐到她面前,对上她的视线一时竟有种无法开口的感觉,这个人多盼着大家好啊,恨不得谁都不要掉一根寒毛才好,明明一副精明强悍的样儿,厉害的名声不止传遍京城,连九州都差不多知道了,内里却柔软得凡是个认识的人就护着,操心这个操心那个,生怕大伙儿吃了亏。
和孙将军虽不曾谋面,可她会因为孙将军的期望而心甘情愿的被先皇算计,拿出大笔银子去做那肉脯脆面,她从来不曾掩饰对守护一方的孙将军的敬佩,若是可以,他一点也不想告知她此事。
但此事明天必将满朝皆知,又如何能瞒住她。
握住她的手,顾晏惜一字一句的道,“孙将军被算计,阵亡了。”
花芷懵了一瞬,“朝丽族?”
“对。”
“守将阵亡,守隘关如何了?”
“死守。”
花芷几乎是本能的又问,“谁接替?”
顾晏惜轻轻摇头,“还来不及培养。”
花芷以茶当酒,一口将之饮尽,“从副将中提拔不行?”
“守隘关的守将从来都是由老将看好人,禀明朝廷后亲自带在身边培养,待他们能凭自己的本事收服军中将领后再将帅印交付,如此一代传一代,副将镇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