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线的掉。
看得出来,柴晓芸对金锋的思念真的是太深太深了。
这是自己期待了好多好多年最久别的重逢。
有情有义的人,不会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改变,反而时间越久,情意越深。就像是那窖藏的老酒,越久越香,越久,也越醇。
“不是说你个坏人都做国王了吗?国王就这样鬼样?破衣破鞋破大包……”
“还不如跟我回家去做药呢。”
“我好久好久都没听到你的消息。你都被神州屏蔽了。”
“通缉犯!”
“哈哈……”
柴晓芸又是哭又是笑,抓着金锋左手食指中指无名指
金锋满是水泡和翻皮的嘴唇浅浅笑着,不留痕迹抽回手去:“我好得很。别切了!”
“就切!”
柴晓芸恶狠狠的嗔声叫着,一把逮住金锋的手,三指齐动布指下去狠狠一摁。
顿时间,金锋便自闭上了眼睛。
“少年白头气血亏败。舌头发黄湿邪入里。”
“段脉涩微,真元亏多。”
“芤脉浮细,气血伤耗。”
“嗯……”
“散脉……你……”
一下子,柴晓芸抬起螓首望向金锋失声叫道:“多久了?”
脸上还挂着珠泪的柴晓芸满是惊惶惊恐,颤声叫道:“右手给我……”
“没事!”
“给我!!”
柴晓芸尖声尖叫着,直把柴晓芸的学生看呆。
这时候,远处一个声音大叫起来:“就是他。就是他们!”
“他们抢了我们的珍珠!”
“松哥,就是这个人!”
身后站着的赫然是刚才那群坑游客的几个骗子。
骗子们手里拿着家伙什,一个个气势汹汹将金锋柴晓芸众人包围其中。嘴里冒着蹩脚的日不落语。
没说两句,一个人抄起棒球棍就砸向柴晓芸的女学生。
苏贺抬手将女学生往后一拉,一脚爆踢对方下档。立马就叫对方跪下。另外一个同伙拔刀上前,嘴里叱骂着要杀苏贺。
苏贺眼神一凛,杀气乍现。
“咳!”
金锋嘴里轻轻咳了一声,苏贺左手一翻顺着那人的胳膊过去打在他的经脉上,左脚弯曲后踢,抬手将那人的开山刀抄在手中,搭在他的脖子。
当即之下,那人就变成了蜡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