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丢琴(1 / 6)

寂白也被带进了警局,作为目击证人,做笔录。

“是那些人,我亲眼看到他们拿刀要...要伤害他!”

“他是无辜的,是受害者。”

“嗯嗯,警察叔叔,你们一定不要放过坏人。”

“他是我同学,唔...他平时表现,很好的。”

在寂白刚说出“很好的”三个字,隔壁审讯室传来谢随暴躁的声音——

“还要我说多少遍,没有父母,都**死了!”

做笔录的女警官嘴角抽了抽:“他表现很好?”

寂白吞吞吐吐地解释:“就...脾气不好,其他都很好。”

做完笔录已经是晚上七点,女警官温柔地拍了拍寂白的肩膀:“同学,你今天及时报警的做法很正确,没事了,快回家吃晚饭吧。”

寂白连忙问道:“那他什么时候能走?”

“他的问题比较严重,等他父母过来领人吧。”

寂白点了点头,背着书包走出了警局。

但她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马路对面的水饺铺点了盘韭菜馅儿水饺,边吃边等着谢随。

即便谢随打死不肯开口透露父母信息,但这世界上就没有警察叔叔查不到的事,他们了解到谢随的父亲早年进了局子,判的是终身牢狱。

母亲还在,不过已经改嫁了。

警察当下便联系了她。

很快,谢随的母亲程女士急匆匆赶到警局,**了手续,将人领了出来。

程女士看上去很年轻,五官与谢随有七八分相似,模样非常漂亮,是个美人坯子。

仿佛是见不得光,程女士将谢随领到狭窄潮湿的泥巷子里,细长的指尖戳了戳他硬梆梆的胸膛:“我早就已经说过了,桥归桥路归路,你都已经快成年了,还要害我到什么时候!”

谢随冷着脸,没有说话。

寂白坐在马路对面的饺子铺,探头朝小巷望去,小巷幽暗,他的身影笼罩在阴影中,只能看见模模糊糊的轮廓。

他伸手摸烟,程女士一把将烟盒打翻在地:“我先生的家庭对我嫁过人的事非常敏感,婆婆让我跟你断干净,如果不是还有你弟弟,我的日子真的不好过,求求你了,别再找我了,就当我没有生过你吧!”

谢随依旧没有讲话,程女士又从古驰的手包里摸出一沓钱塞进他兜里:“要钱是吧,全都给你,只要你别害我了。”

他的脊梁曲成了紧绷的弓,突然,他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