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我半个朋友,后来犯事判刑,我答应了他要让这孩子念书到高中毕业。”
寂明志还挺好奇:“这一保安,能犯了什么事啊?”
“杀了人。”
寂明志背后冒出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杀人犯的儿子啊!真是...哎呀,你们学校怎么能收这种学生呢,我看他就不像是什么好东西,绯绯,白白,以后你们要离这种人远一点!知道吗!”
寂绯绯“嗳”了声,乖巧地答应,而寂白坐进了车里,闷不吭声地望着雾蒙蒙的窗外。
少年那冷沉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了漆黑泥泞的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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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嚣吵闹的酒吧包间里,丛喻舟叫来了几箱啤酒,安抚刚刚劫后余生的紧张情绪。
“网吧出来居然直接碰到陈校了,这**是什么运气!”
蒋仲宁瘫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说:“估计周一回学校,又要写一大堆检查检讨,想想都烦。”
丛喻舟递来话筒:“别想了,唱歌去,我再叫几个兄弟过来玩,把场子热起来,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蒋仲宁接过了话筒,点了一首周杰伦的《退后》,兀自唱了起来。
谢随独自坐在射灯照不到的角落里,细碎的刘海斜下来,在他深邃的眼底投下一片阴翳。
他手里拎着啤酒瓶,一口一口就没停下来过,不知道喝了多少。
脑海里回闪着童年时的许多画面,他被人推进脏污的泥坑里,听着他们大喊:“他是杀人犯的儿子!我们不要和他玩!”
“我不是!”他努力分辩:“我不是杀人犯的儿子。”
“就是!你爸爸杀了人,你就是!”
“没有,我爸爸没有杀人!”
……
后来渐渐长大了,他手里有了力量,可以将那些欺负他的人按进泥泞中,揍得他们哇哇大叫。
可是他也不再为那个男人争辩一个字,他背负着自己的宿命,默默地承受了这一切。
那女孩想必应该也知道了吧,怪不得,连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
他爸是杀人犯,他是满身污垢的**,怎么配站在她的身边。
谢随又喝了一口酒,精神开始发散,陷入了浑浑噩噩的状态,唯一的感觉就是想到她时,胸口那一阵又一阵细密的刺疼感。
就在这时,又有几个男孩进了包间,其中有人带了两个妹子来。
丛喻舟说:“萧秦,这两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