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令她十分欣喜,并朴实地希望以后此类的差事能多一些。
阿葵张了张嘴巴。
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的婆子欲哭无泪。
会不会死人不知道,但她真的服了啊……
不远处一座凉亭旁,靠着亭柱目睹了这一经过的少年经过最初的惊愕之后,此时陷入了沉思。
打服了再问能省力些……
姑**交待。
这镇国公府里,似乎只那么一位姑娘吧?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确是有些意思。
下人婆子起歹念害人,也不值得可怜。
只是……打服了再问——少年耳边仍回响着这句话。
他抬头望了一眼寂静的夜空。
看来今夜是等不到了。
少年转身离去,并忍不住开始揣测,镇国公选择让他冲喜的真正缘由——当真是非他冲喜不可,还是说府中姑娘过分骄纵凶悍,放眼京师无人敢娶,唯有挑了不知根底的外地人来填这火坑?
所谓成亲不过是走一走形式,会不会只是缓兵之计?
以及,这亲事若真不慎成了,日后会不会是……
夫君不听话——往服了打?
夫君今日归家迟——往服了打……
想到自己昏睡之时,许家长辈特意验看他这具身体是否结实这一举动背后可能存在的深意,少年忽然觉得浑身都有些隐隐作痛。
是他年轻气盛,涉世未深了……
且今夜既叫他偶然撞上这一幕,未必不是上天念他命不该绝,适时给予了提醒。
是以,他即便还算扛打,此时却也不得不重新考虑一二了。
……
前厅内,阿珠将面目全非的婆子扔在了地上。
躲在厅外不远处的柳宜得见这一幕,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
怪不得……
怪不得许明意他们处处透着异样!
她的脸色几经变幻之后,忽地转身,极快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便是这婆子趁着四下无人奴婢不备,便将奴婢推进了荷塘内!企图要将奴婢溺死!”
厅内,阿葵已将经过说了一遍。
镇国公脸色沉极。
昭昭今日在熹园,已将暗中布局引诱凶手出面的事情告知了他们。
阿葵便是这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
只是他听罢之后,并不认为今晚一定会有结果。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