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您的一个图看着有点像……”
“你觉得像?”
吴雨欣最近在帮她打杂,看过一些她的图稿,支吾着点头,“我是觉得眼熟,而且面试的时候,她也没说是原创的,只说是根据别人创作得来的灵感。”
“她这……”
吴雨欣斟酌着字眼,“她的灵感是来自你吗?你不是教过她嘛……”
高雪笑了笑,“大家开始写字画画,都是从临摹模仿开始的,她参考别人的也不奇怪。”
“感觉像是在剽窃。”吴雨欣咬牙,“真的挺像的。”
“她还是有自己的想法的。”高雪帮她解释。
“当着您的面儿搞这个,胆子太大了吧,都这样了,您还高分推荐她入社?”吴雨欣不理解,只觉得这老师心肠太好。
“她是个可塑之才,有些话别乱说。”
“可是……”
“行了,不早了,你也该回宿舍了。”
吴雨欣悻悻然往回走,如果真的牵扯到抄袭,宋风晚可能会被业内封杀,高老师未免太好脾气了。
她离开后,高雪又重新翻看着今天录取的社员设计图,视线停留在宋风晚那张画作上,手指收紧,将画一点点撕毁。
宋风晚太拔尖,她就是想把她筛出去都难,还会惹得那些学生私下非议,与其这样……
倒不如将她留在身边,反正这些稿子,就是送出去比赛,也要经她的手。
一个学生,能翻出什么浪。
别人不懂,高雪心底清楚,宋风晚有背景,不能明目张胆对她如何,那不如来个……
捧杀!
直接毁了她。
高雪将撕碎的画稿丢入**桶,眼底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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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随着傅老的大寿日益临近,他虽有三子一女,但人在京城的仅有傅沉一人,他自然忙些。
宋风晚则在各个社团穿梭,直至接到余漫兮的一则信息,询问她玉石首饰问题,她下课后给她回了电话。
“你要买玉石?”
“送人的。”余漫兮那日听段林白说起,宋风晚家是做这方面生意的,虽然具体没提,她也想咨询一下。
毕竟现在的市场,玉石品质参差不齐,她对这方面又不精通。
“送什么人啊?男女?大概是什么年龄的……”玉石皆有寓意,按照亲疏,不能随便乱送。
“长辈,一对夫妇,五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