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跑哪儿去了。
盛爱颐立刻笑着低头喝了口热茶。
此时某大佬开口了,“小许啊。”
他刻意压着声音,声线粗犷低沉,透着些许威慑力,加上凌厉迫人的视线,给人一种无端的压迫感,缩在收银台的两个兼职生一直在观察这边的动静。
我去!
有些吓人啊。
老板娘是不是得罪人了。
“叔叔。”许鸢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前些日子,寒川彻夜未归,是和你待在一起吧。”
许鸢飞心颤如麻,还是佯装镇定的点头,“嗯。”
“你们那天晚上干嘛去了?”
许鸢飞一想到两人在酒店呆了一晚,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支吾着不知怎么开口。
“咳咳——”盛爱颐咳嗽两声,有他这么直接的嘛。
“我们……就是聊了会儿天。”他们之间确实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就是一旦说去了酒店,性质就变了,她干脆就把这档子事遮掩下去了。
“就是纯聊天?”某大佬眯着眼,像是要将她看穿。
“是啊,聊天。”
“那为什么他回来后病倒了?”
许鸢飞瞳孔微微放大,“病了?”
“和你出去一夜,回来就卧床不起了,身体都垮了,你和我说,你们那晚就是纯聊天?”
某大佬喝了一口茶压惊。
这小子怎么回事?
独处一晚上,什么都没做?
他到底行不行啊。
还把自己折腾病了?
某大佬越想越嫌弃。
“六爷身体怎么样?最近流感很严重,他还好吗?”听说京寒川生病了,许鸢飞一颗心都悬了起来,紧张得追问。
她马上就想到,京寒川那夜在下面等了很久,怕也不是一直待在车里,肯定是受了风寒。
某大佬咳嗽着,“虽然说你说你们之间的清白的,但是人是见了你之后病倒的,这事儿你怎么看?”
嗯?
许鸢飞一怔,这话是让她负责的意思?
“而且他身体很不好,在家睡了几天,还病恹恹的,不见一点好转。”
“那个……”许鸢飞一听说病得严重,更加焦虑,“我能去看看他吗?”
“可以啊。”盛爱颐一看许鸢飞上钩了,立刻点头。
随后许鸢飞也不知在想什么,心底总想着京寒川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