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钱无势,到京城实施绑架,可能性本就不大,而且刚绑完严迟,就去傅钦原身边转悠,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这么做。
这个辅导班,老师很多,学生都是在老师眼皮底下活动,他最多在外围看看,根本进不去,老师也不可能让傅钦原独自出去,怎么想可能都很小。
此时的辅导班外
宋风晚刚和傅钦原的老师谈完,有些头疼,因为老师说,他上课不大认真,小孩子坐不住,而且总是会问一些老师回答不上来的问题,弄得老师很抓狂。
她叹息走出去,却瞧见原本该在外面的千江不在,打了电话,听到电话铃声,才循声走出去。
这才怔住了。
辅导班的大门外,千江正与一个男人说话,地上还有打翻的牛奶鸡蛋。
“夫人。”千江看到宋风晚,喊了一句。
那个背对她的男人,身子剧颤两下,没转身,佝偻着背,往下压了压帽子。
宋风晚猜到他是谁了,此时心底说不出何种滋味,酸酸涩涩,总有些物是人非之感。
这些年她也时常去云城监狱探望他,只是有了孩子之后,工作繁忙,去的就少了。
她心底是恨这个男人的,只是多年过去,他也得到了应有的惩戒,想来心底酸涩罢了。
她走过去,那人就急着闪躲,直至她说了句,“那个……”
“要不要和我聊聊,喝点东西?”
宋敬仁方才停止躲闪,似乎是犹豫不决的。
“就那边的咖啡馆吧,行吗?”宋风晚指着斜对角的一个咖啡店。
他压着帽子,点头。
宋风晚弯腰捡起地上打落的牛奶鸡蛋,只觉得眼眶有些泛红,因为已经打烂,也只能扔掉。
“那个鸡蛋……”宋敬仁第一次开口。
“嗯?”
“其实还能吃。”
宋风晚没作声。
千江并没跟进去,他已经确认宋敬仁无害,就在辅导班门口等着,瞧着两人进了咖啡厅。
“喝什么?”宋风晚昨晚都没想过,自己会和他如此心平气和坐着。
“水就行。”
宋风晚却点了一杯咖啡,一杯白茶,又叫了两份甜点,服务员认得宋风晚,所以难免多打量他对面的男人几眼。
看不清脸,单看穿着,看得出来,是个爱干净的,却又难掩穷酸落魄。
“我记得以前爱喝这个,这家店很不错,我以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