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完全是两个风格做派,京牧野从容而优雅,就是剥出的壳子都一丝不苟放在一侧盘子中。
反观傅欢,那动作就稍显粗鲁狂放,一开始还顾忌着形象,优雅得体,可是剥螃蟹真的太费劲,尤其是蟹钳,太硬,手指弄不懂,就差上嘴咬了。
京牧野偏头看她……
吃得这么费劲儿?
他叹了口气,将手中已经剥得差不多的螃蟹递给她,又淡定得拿过她盘中的一堆蟹腿。
“谢谢。”傅欢也不客气。
“没事。”
京牧野心底想着,回头要去她所在学校上学的话,也需要她照顾帮忙,所以讨好一下也是应该的。
他初回京城,估计以后用得到她的地方很多。
傅欢此时压根不知某人心底在打小主意,一心扑在螃蟹上。
心里还想着,这个小弟应该很好使唤。
以后课间,终于有人帮她跑小卖部了。
两人心底都有小九九,只是表面恭恭敬敬,都看不出来而已。
傅沉瞧了眼时间,“你早点吃完去睡个觉,下午还有考试。”
然后就认命的开始帮女儿剥螃蟹。
宋风晚并不是特别爱吃螃蟹,不过傅沉以前被傅妧的“压迫”下,剥螃蟹非常轻松,没想这本事没用来讨好媳妇儿,都用在了女儿身上。
“小迟最近的确很忙,怀生又在忙什么,居然也不回来吃饭?”宋风晚看向傅沉。
她与严迟在一家公司,自己弟弟每天在做什么,她比谁都清楚,只是怀生按理说不会这么忙吧。
“唔,我知道!”傅欢忽然举手。
“什么?”
“为了躲人,最近有人在抓他。”
“小渔?”宋风晚狐疑道。
“对啊。”傅欢耸肩,“这可是京城,他不会真以为自己躲得掉吧,她可是很执着的。”
傅欢笑得幸灾乐祸,说真的,怀生比她大很多,一直都成熟稳重,颇有种泰山压顶也不崩于形的感觉,现在居然会怕。
不是挺会念经敲木鱼的嘛,搞起来啊。
你那么有本事,去堂哥家敲,看他能不能把你扔出去。
*
另一边
怀生最近倒不是真的在躲避傅渔,而是真的很忙,在京大的演讲反响很好,可能会增加几场,今天也是刚结束演讲,遇到以前的同学朋友,在一起吃了顿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