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根烟,在院子里边抽烟边听他讲解当晚发生的事,“哈哈,怎么那么逗,我还以为知情的就我一个,没想到坑里这么多难兄难弟啊。”
“你到底什么时候知道的?”傅钦原可没心情和他一起笑。
“有蛛丝马迹可循,他们两个并没藏着掖着,是你们没往那方面想。”
“从小就认识的人,二十多年一点火花都没擦出来,你忽然告诉我,他俩都睡过了,你让我怎么接受?”
“母猪都能上树,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
“不过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早知道你懂,我就和你交流一下了。”
傅钦原头疼,这种事有什么可交流的。
“可惜这种名场面我不在。”
乔执初此时就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在院子里笑得贼放肆,终于惹急了乔望北,他本来睡着了,只是天热,开着窗通风,某人笑声就传来了……
气得他披了衣服就跑出去!
“乔执初,大半夜,你不睡觉,是想上房揭瓦?”
“爷爷,我马上就睡!”乔执初立马怂了,毕竟某个老人家年轻时脾气就不大好,要是惹急了,怕是真能提着刀就过来活剐了他。
傅钦原笑出声,活该。
而此时乔家另一间房内,传来低低的笑声……
乔执初回屋时,还瞥了那屋子一眼,笑容冷却,家里住了个外人,实在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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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生与傅钦原到傅家老宅时,段一言已经到了,与傅斯年一起,四人准备出门。
“爸,你带他们去哪里啊?”在傅渔看来,怀生太老实,肯定会被他爸欺负。
傅斯年憋了一肚子火,总要找地方发泄一下,“交流一下感情。”说完就招呼几人上车。
“堂哥,我开车吧。”傅钦原看他驾车,就有点心惊肉跳,傅斯年的车子有点类似陈妄的,都是车身极高,稍微改装了下,很具个人特色,非常适合飙车。
傅斯年没理会他,驾车往京郊去了。
三人都猜到他要去哪里了,京郊的会所,傅沉等人聚会常去,那边的射箭场是国内数一数二的……
傅钦原看了眼怀生,堂哥今天怕不是想把他射成一个刺猬?
这边几人刚走,余漫兮就打电话和领导请了假,最近台里也没什么事,加上傅渔的事,大家都清楚了,领导没多问,就批了假。
“请假干嘛?”戴云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