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要喝些酒,傅仕南本就是离退休,告了半天假,特意拿出珍藏的茅台,明显是打算给怀生灌酒的。
傅钦原坐在边上,压根没打算掺和进去,“我下午要去趟学校,找老师看论文,喝得一身酒味儿不太好。”
他今日压根不去学校,打算晚些去梨园接京星遥去约会。
“那你别喝了,怀生啊,你多喝点。”
怀生倒是想推辞,若是在外面,他肯定就用信佛不喝酒打发了,这招屡试不爽,可在傅家,八成会被傅斯年丢出去!
谁还不知道谁啊,在他面前装?怕是会被打。
怀生点头应着,就瞧见傅仕南从一侧柜子里拿出了半掌大的酒杯递给他,而他则用一个拇指大小的酒盅。
“昨晚就想和你喝一杯,只是客人太多,顾及不到你,今天我们一醉方休,我年纪大了,意思一下就行,你可要喝得尽兴。”
傅仕南这话几乎把他后路给堵死了,只能接过酒杯道谢。
怀生酒量本就一般,压根受不住傅仕南和傅斯年父子俩的轮番灌酒,而且作为晚辈,也是以傅渔男朋友的身份第一次来傅家,自然杯杯见底,很快就隐有醉意。
其实这父子俩是想把他灌醉了,让他说些真心话。
“其实我真的挺诧异你们能走到一起的,小渔长这么大,你别看她做事雷厉风行的,其实感情上就是一片白纸。”傅仕南笑道。
傅斯年直言:“所以你们两个人到底是谁主动的?”
怀生看了眼对面的傅渔,抿嘴笑了笑,想起上次西部调研坐火车她靠过来心底的激荡,“大抵是我先动了心……”
言外之意就是:傅渔先动了手?
都说猪拱白菜,可这次……是白菜先动的手!
傅仕南清了下嗓子,“虽然她做事比较霸道,到底是女孩子,要多照顾一点。”
“你刚到学校,年轻讲师课程多,还要考学评职称,有时间照顾她?”傅斯年抿了口酒。
“时间总是有的,只是现在我们作息时间不一样,倒不是希望她配合我的时间,只是日夜颠倒,长久以往,对身体不太好。”
这话说到了傅家不少人的心底,昼伏夜出的作息真的要调整。
只有傅斯年轻哼了一句,“你这是在说我身体不好?今天在射箭场,我的手可没抖过,不像现在的年轻人,看着有骨有肉,风吹就倒。”
……
父子俩一个作掩护,一个则刺探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