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漫兮本想私下先把事情告诉傅渔,再商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所以吃饭的时候,并没捅破,就是担心傅斯年过分激动。
现在好了,他还喝了酒,情绪更难控。
“斯年,那个、你先进来。”余漫兮急忙拉着他进屋,在傅钦原也进屋后,还看了眼外面,把门给反锁了,“你怎么上来了?”
傅斯年此时满脑子都是什么怀孕、生孩子,眼睛充血,人都要炸了,根本听不到她说了些什么。
傅渔站在一边,脑袋昏聩,可能是心理作用,她觉得肚子里好像真有什么在动,惊得半天没说出话。
房间一时陷入死寂,只有傅斯年略显粗重的呼吸让人觉得分外有压迫感,尤其是那双眼睛,冷厉深沉,染红带血般,直勾勾盯着怀生。
若是他此时扑杀过去,手刃了这和尚,傅钦原都觉得很正常。
只是他自己处境有些尴尬,好像没他什么事儿啊,自己为什么又被卷进了这种修罗场内。
莫名有种感觉: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到底为什么在这里的!
他站在墙角,拿出手机,这么大的事,得赶紧通知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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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
此时的傅沉正在京家,看着京寒川给鱼缸清洁换水,段林白则坐在一侧还在抱怨着昨天的事。
“傅三,你丫是正不厚道!看着火炕让我往里跳。”
傅沉没理他,而是帮忙将鱼缸里的鱼打捞上来。
“不过这两个人走到一起,真的挺难想象的,以前还觉得傅渔那样的性格,肯定要一个更强势的才能压得住他,没想到啊,居然找了这么个玩意儿。”
段林白也是很记仇的,被怀生摆了一道,此时这小子在他心里就不是个东西。
“玩意儿?”傅沉瞥了他一眼。
“我都忘了那小子是你带大的,又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东西!傅渔性格,什么事都摆在明面上,肯定被吃得死死的。”
“要是以后我们家诺诺找个这样的回来,我非一脚踹飞这小子。”
“诺诺那性格……”傅沉轻哂。
“你特么笑什么,我女儿怎么了!”一看傅沉居然笑他女儿,立刻炸了。
“我们之前一直担心她上高中就和小男生私奔,离家出走,没想到叛逆期过渡的很平稳。”傅沉笑道。
段一诺想叛逆,甚至瞒着家里打了耳洞,后来发炎,两个耳朵都肿了,以为自己要聋了,差点把众人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