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只待了会儿,便带着丫鬟走了。
二太太走后,苏锦不放心,吩咐杏儿道,“去把赵太医请过来。”
可怜赵太医一口晚饭没进肚子,接连奔波。
赵太医走进来,道,“大少奶奶有何吩咐?”
苏锦嘴角抽了下,道,“国公爷病症如何?”
赵太医也没多想,把镇国公的病描述给苏锦听。
“伤口呢?”苏锦问道。
赵太医欲言又止。
“赵太医直说吧,”苏锦道。
“国公爷的伤口溃烂,怕说出来吓着大少奶奶,”赵太医道。
其实从赵太医描述的脉象,苏锦就能判断一二了。
她问赵太医是怎么处理伤口的。
赵太医眉头拢了几分,因为苏锦问的太过于详细了。
“把腐肉刮掉,然后包扎伤口,”赵太医道。
苏锦望着他,“一般的大夫都会这么处理国公爷的伤口,可他的伤口迟迟未愈,赵太医可想过为什么?”
赵太医望着苏锦。
苏锦道,“只把腐肉刮掉还不够,伤口附近一圈的肉看似没事,其实已经坏了,需一并割掉,再用酒消毒,然后上药。”
赵太医身子一怔。
他看苏锦的眼神带了探究和审度。
不会医术是不可能说出这么一番话的。
“大少奶奶你……。”
“我不便去,有劳赵太医重新给国公爷包扎伤口,”苏锦道。
赵太医惶恐道,“不敢当,给国公爷治病是我分内之事。”
何况医治好镇国公是多大的功劳。
赵太医又赶去了镇国公的住处。
只是镇国公没有让他再碰伤口。
伤口很大,如果挖掉一圈的话,最近几天他是休想下床了。
他明天必须得上朝。
只是东乡侯一人,恐怕很难压的住崇国公**,让皇上放了北漠王。
镇国公坚持,赵太医也只能由着他了,道,“那明日再来给国公爷处理伤口。”
牡丹院。
谢大老爷在找南漳郡主要解药。
赵太医说谢景宸体内本就有毒,越晚解毒,对他的伤害就越大。
南漳郡主气红了眼,“好不容易把老爷盼回来,老爷就这么冤枉我!”
“我若有心给大少爷下毒,用得着等老爷回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