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采春前面。
钱妈妈举起来的手只能放下。
“污蔑吗?”苏锦笑了一声。
钱妈妈一口咬定她没有在苏锦的裙裳里动过手脚。
苏锦懒得和她多废唇舌。
她看了杏儿一眼。
杏儿把托盘递给丫鬟。
绸缎掀开,露出那件绣房给苏锦做了没穿的裙裳。
杏儿一把将裙裳拿起来。
她朝钱妈妈走去。
钱妈妈一步步后退。
退到绣架旁,杏儿把裙裳一把给她披上。
钱妈妈反抗,但论力气,镇北王府里还真找不到哪个丫鬟婆子能和杏儿抗衡的。
钱妈妈脸色苍白如纸,身子抖成筛子。
能不害怕吗?
冬兰只是整理了下给苏锦的裙裳,端着去沉香轩,就感染了疠风。
杏儿把裙裳披在她身上,她岂能幸免?
钱妈妈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苏锦望着她,“你是直接招还是想挨过板子再招?”
……
老夫人第七次晕倒。
丫鬟泼了半桶水,老夫人也没有醒过来。
她蹲下探了探老夫人的鼻息。
弱的她都**觉不出来了。
李总管赶紧进屋禀告老王爷。
老王爷扶着李总管的手走了出来。
三老爷嗓子干的冒烟,眼睛已经模糊的快看不清东西了。
看到老王爷,三老爷扑到老王爷脚边道,“父亲,母亲她身子弱,她纵然有错,也陪了您三十多年。”
“三十多年的夫妻情分,您就网开一面吧。”
老王爷气的浑身颤抖。
要不是她李代桃僵,他会和她做三十年的夫妻?!
李总管使眼色,两小厮把三老爷拉开。
李总管扶着老王爷走到老夫人跟前。
“泼醒她!”老王爷冷道。
丫鬟拎桶水来。
水桶里还飘着没有融化的碎冰。
一桶水朝老夫人的脸泼下去。
只要还有口气也冷清醒了。
一阵风吹来,老夫人只觉得身子结成了冰。
朦胧的眼神渐渐清明,见是老王爷站在她跟前。
老夫人脸上带了一抹凄惨的笑。
“你招还是不招?!”老王爷声音前所未有的冷。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