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跟前道,“经过一夜,我想几位大人应该也知道魏嬷嬷和工部尚书府的纠葛了吧?”
“工部尚书府请魏嬷嬷去教府上姑娘规矩,魏嬷嬷收人束脩,认真教学,何错之有?”
“就因为工部尚书府大姑娘不小心踩到裙摆,划伤了脸,就认定是魏嬷嬷之过,逼她一个嬷嬷掏一万五千两买药膏赔偿。”
“工部尚书府如此仗势欺人,工部尚书身为一家之主,却不闻不问,逼的魏嬷嬷求到我跟前来。”
“连小小家事都管不好,如何胜任工部尚书一职?”
几位大臣面面相觑,脸色有了几分缓和,也添了几分心虚。
苏锦继续道,“我一盒药膏要卖五千两,我想这事几位大人也知道。”
“魏嬷嬷和我非亲非故,我为何把药膏赠于她?”
“她曾是宫里的嬷嬷,那三盒药膏,是拿她藏了十几年的隐秘与我交换的。”
“她是我母妃‘难产而亡’一案的知情人!”
几位大臣这下惶恐了。
他们觉得工部尚书无辜,却没想到魏嬷嬷居然身系云妃之死的真相。
难怪镇北王世子妃这么生气,皇上这么愤怒了。
好不容易得到的人证没了啊,换做谁不生气?
他们替人出头,直接撞皇上枪口上了……
几位大臣后背一凉,赶紧迷途知返,向皇上认错,苏锦则道,“不知者不怪,但我替魏嬷嬷出头的真正原因,我只和几位大人说了,我不希望传出去任何一句。”
“否则,我绝不轻饶!”
几位大臣是连连保证。
趁着皇上还没有发怒,赶紧告退。
出了御书房,几位大臣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可怕。
太可怕了。
皇上都没镇北王世子妃那么可怕。
工部尚书府也是活该倒霉,魏嬷嬷都说了要去镇北王府教镇北王世子妃家规,工部尚书夫人还对她下手,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里拔牙吗?
公公是去大理寺宣读的圣旨,工部尚书接到圣旨,跪在地上几乎起不来。
皇上不止贬了他四级,而且是从工部尚书这个有实权的位置贬去了一个贫瘠州郡做了一个没有什么实权的官。
用从云端跌落泥潭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工部尚书夫人跪在地上和公公认错,是她一个人的错,请皇上罚她,饶了工部尚书。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