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是学人做个样子!”沈栎不以为然地说,“他最佩服有武功的人,所以虽然读了很多书,但也没有走仕途经济的路子。”
宋濂看了圈四下,道:“那他去哪儿了?咱们跑他的院子玩,回头他不会着恼吧?”
“没事儿!他不在家!”
“噢。”宋濂朝画着圆环的石屏上弹了颗石子。
“宋濂!”
石子刚出手,沈钿软糯的声音就在后头响起来了,宋濂听到她声音就心慌,手下颤抖,那石子落到壁上不偏不倚又弹到了他脑门上!
就听沈栎一声哎呀,宋濂捂着脑门蹲下地来!
沈钿吓了一跳,连忙跑上前:“你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你乍乍乎乎的?!”沈栎埋怨她,然后来瞧宋濂脑门,只见他光洁额头上,这时已瞬间红肿了一块!
沈钿吓得哭起来:“我不是故意的!”
沈栎世家大族里娇生惯养长大的公子哥儿,见到这伤情已觉不得了,连忙道:“宋濂你到我房里去,我给你请大夫!”
宋濂疼得出冒泪花了,但还是保持了理智:“不用,我家开了个药所,我回去就行!就是不能让我姐知道。”
沈钿想起来意,停住眼泪道:“为什么不能让宋姐姐知道?”
“她知道我是在这儿伤的,准得又以为我在你们家闯祸了。”
沈钿微讷:“可是宋姐姐就在学堂等你呀。”
“什么?!”宋濂顿时连疼也忘了,并且立刻朝她头上的珠花看去——“这么说呢她见过你了?”
沈钿点头,指着学堂方向:“她就在那儿,我说来寻你来着。”
“完了!”
宋濂大惊失色。
沈钿弯下腰来看他的伤口:“疼不疼?”
这不废话么,肿这么大能不疼?沈栎瞪了他一眼。
沈钿就呶起小嘴朝伤口轻轻呼了两口气,带着微香的风落到额头,倒是挺舒服。但此地不宜久留!
宋濂抚额站起来,问沈栎:“能不能帮我个忙,让我换个门出府去?”
沈栎倒是痛快:“我送你回去!坐我家马车,快些!”
宋濂想想,也就不纠结了,点点头就抚着额随他往别个方向走了。
走到半途他又倒回来:“不许往外说!特别是我姐。”
沈钿听话地点点头,睁大眼看着他们走了。
……
沈府通往这边的月洞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