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了。这人哪,虽说不能做那自私自利的事,却也不能全不顾着自个儿。母亲可还盼着你回来,和你大哥侄儿一道壮大萧家呢。”
萧祺忙道:“孩儿不孝,让母亲操心了。”
长公主显然又舍不得责怪他,扬唇道:“只是说你太不肯争了,哪就有不孝这么严重了?”
萧祺也低头笑了下,随后看到长公主半白的发丝,又忍不住敛色:“孩儿离京这么些年,没在母亲面前尽孝,反倒劳动母亲时时牵挂孩儿,操心孩儿的出路,着实有愧。孩儿也恨不得能长伴母亲左右,无奈守护江山匹夫有责,只能请母亲多体谅了。”
“傻孩子,我怎么会怪你?”长公主叹着气,又转向永安侯与萧臻山,“你们也趁着这阵子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找到人手把你三叔留在京师。到底一家人团团圆圆,才能成全了我的心愿。”
“是!”萧臻山随在永安侯之后领命,“孙儿明日就去打听看看。”
长公主颔首,道:“虽然说我们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去皇上面前哭求,人总得先把份内事做好了,腰杆子才挺得直,但做人也不能太迂腐。——你们先回房去吧,祺儿你把饭传过来,我们娘俩再说说话。”
永安侯等人全都退了出去,萧祺得了长公主示下,在就近的椅子上坐下来。
长公主道:“这我知道你在外自由,但你也想想,你拼搏这么多年也是为着出人头地。从小我就跟你讲过,你没有父母尊长可倚仗,而侯府又缺少个强有力的臂膀,你和侯府,是相辅相成,是比同胞亲兄弟还要紧密的关系,娘知道你心怀国事,不过,也偶尔想想自己,想想萧家。”
“孩儿谨遵母亲教诲。”
长公主缓缓吸气:“皇上胸怀宽广,看人只冲才能,并不会忌惮臣子们的锋芒,这次去围场是极好的机会,是母亲推了你一把,也是你自己争气。你记得好好表现,只要不抢了皇子皇孙们的风头,便无大碍。”
萧祺听命。想了下又道:“回来这几日,我看街头都在议论立储的问题,这储位不该是晋王的么?怎么,如今还有变动不成?”
长公主凝眉:“老二那小子近来事故频出,先是想塞人进朝堂,结果出了大丑,后又是内宅不宁,出了事故,皇上有些日子没见他了。”
萧祺凝眉:“怎么会这样?这么说来,岂非当真那两位庶出的皇子还有可能上位?”
“那倒未必。”长公主目光沉凝,“老二虽然不消停,但皇上对瞻哥儿却疼宠有加,只要瞻哥儿这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