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神色古怪的瞅着老虎丢在地上的罗袜问云琅。
“老虎扯得!”
苏稚扭着腰肢走进来,将自己的脚丫子伸给云琅道:“扯我的,我不喊叫,也不跑。”
云琅没好气的扒拉开快要伸到他鼻子上的脚丫子道:“大肚婆走开。”
苏稚笑吟吟的道:“男人就是这么没心没肺,想当初您对妾身可没有这么温柔。
如今肚子大了,您就更加的嫌弃了。”
说完就软软的倒在云琅的怀里,笑嘻嘻的道:“抱着妾身跟抱着红袖有什么不同?”
云琅一脸的坚毅之色,一个字都不说。
苏稚扒拉一下丈夫的下巴道:“就这样吧,你们男人的日子好过,喜欢谁了,想要谁了,拉进被窝里就能敦伦,女子可就没有这样的方便。
阿娇的母亲找了几个面首,你看看,被你们这些臭男人都给传成什么了,什么叫做欲壑难填?什么叫做非男子入幕不能安眠,什么叫做非牛马之器不能欢?”
云琅皱着眉头道:“你从哪里听来的?”
苏稚大笑道:“妾身可不是那些无聊的贵妇,妾身整日里的医馆里游走。
不论是贩夫走卒,还是达官贵人我那一天不接触上百个?
告诉你,嘴巴最臭的不是那些老百姓,而是占着咱家后院养老的那些老将。
说到欢喜处,恨不能他们自己去当馆陶的入幕之宾,明明一个个都没几年好活了,偏偏各个吹嘘自己体健如牛。”
云琅木讷的道:“我有些后悔让你出面去给人看病了。”
苏稚笑的快不成了,一个劲的在云琅怀里扭动,双臂揽住云琅的脖子道:“现在晚了,你去问问师姐,她的名分可比我高,你看看她愿不愿意躲进后宅专心的帮你生儿育女!
有红袖这个死宅在家里的也不错,我们不喜欢管理家事,全部留给她,挺好的。
您都不知道,自从小光走了之后,师姐就把家事全部交给我,快烦死我了。”
云琅有些惊愕,又有些惶恐,小声问道:“你跟小乔觉得对不起我?”
苏稚点点头道:“是哦,我跟师姐抛头露面的给所有人看病,这对您这位君侯可不是什么长脸的事情。
您都容忍下来了,不但不反对,还帮我们开了这么大的一家医馆,您这样的夫君实在是太好了,妾身与师姐自然要回报您啊。
再说了红袖可不是外人,这么漂亮的一个丫头,给了别人还不知道会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