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先生也是一个欲望不满的人呢。”洋妞耸耸肩,接过了调酒师送过来的酒水,轻呷了一口然后伸出舌头在红唇上**了一圈说道。此情此景,我觉得她手里拿着的不应该是高脚杯,而应该是一根烤肠儿。
“人有了欲望才能不断的前进。我这个人有个毛病,要么不做,要做就做最好的。说吧,怎么样才能通过你们的考核成为核心会员?”我将手里才抽了几口的特供摁灭在烟灰缸里,端起水杯问她道。
“很简单,也很不简单。因为这件事,谁说了都不算,得它说了算。”女人魅惑的扬了扬嘴角,挺了挺V字领口里的玩意儿对我说道。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我发现她的眼神正看着酒柜当中的那个鸟人身上。
“它?”我瞅着酒柜当中那个拎着瓮的鸟人有些诧异道。它说了算?一尊雕像而已它还能弄出什么花活儿来不成?噱头,纯粹是噱头。无非就是想弄得神秘一些,然后让人觉得自己追求的东西是辣么的高大上。
“嗯哼!”洋妞耸耸肩,沟壑间随着耸肩的动作,又是一阵晃动。去了壳的椰子,到底是如何长到人身上的,这是一个问题。我相信很多人,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有着极为强烈的求知欲。路漫漫兮其修远,吾将上下而求索。
“来吧!”我张开臂膀对洋妞说道。
“嗯?”洋妞有些摸不准我到底想干嘛,是让她到我的怀抱里来,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考验啊,告诉我怎么开始。”我看着她很正经的说道。
“你确定?很多事情,一旦迈出去,就不可能反悔的。”洋妞欠身到我的耳边,轻咬着我的耳垂说道。
“阿嚏!”我打了喷嚏,并且眼看着鼻涕沫儿飞进了洋妞的沟壑当中。
“你...”拿起一张纸巾擦抹着,洋妞有些恼羞成怒的前兆。
“爱慕骚瑞,我鼻子对这种香水过敏。”我揉了揉鼻子很抱歉的对洋妞说道。
“跟我来!”被我一把鼻涕沫儿破坏了心情的洋妞瞪了我一眼,然后起身向二楼走去。
“滴一滴血进去。”跟着她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里,走到书柜跟前她旋动了上边的台灯。书柜咔嗒嗒左右分开,露出了里边的一尊雕像。雕像是一尊折了半边翅膀的鸟人,不过这个鸟人,给我一种尚在呼吸的感觉。
“划擦,你真特么野蛮。”我决定依照她所说的那样去做。正在我左顾右盼的想找个东西在手指上扎出一滴血来,就感觉指尖一阵疼痛。低头一看,那妞已经不知道从哪